叶子见房间沙发上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王博约,他的衬衣敞开着,下身用一件外套挡着,而一旁的舒畅这会也收拾停当,不发一言的拎了自己的包就往外走。
“王博约,你醒醒啊,你个王八蛋,你对得起安然吗?”
叶子猛地踢了踢王博约,可是沙发上的人却纹丝不动,她扭过头去瞪着走到门边的舒畅,低喝道:“舒大小姐,我知道你一心想往王博约身上扑,怎么现在得逞了,满足了吧?今天的事儿大家伙可都看见了,王博约不过是酒后迷乱,这男人喝醉酒的事儿,能作得了什么准呢?要是你拿这个来哭着喊着要男人负责什么的,我想你的如意算盘可就要打错了。”
刘恪瑾和刚进房门的张继东听着叶子的话怎么就觉得那么顺耳呢?张继东来也是想着扶着王博约就撤的,关于他有没有上别人的事儿,他也认为酒后嘛,那还真做不了数,这还不知道谁惹了惹呢。
“叶馨,你可给我听清楚了,这算盘打不打,如何打,我找不找他王博约负责,可不是你说得了算了。也由不得你来插嘴。说不定这一夜风流,我这肚子里可就有了王博约的种,你说刘阿姨天天盼星星盼月亮想要抱孙子,这样一来是不是会乐坏了。”
舒畅拢了拢头发,吐气如兰的说。
“舒畅我见过无耻的,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叶馨狠狠地朝舒畅啐了过去,依她的性子,恨不得上前去踢她两脚,张继东上来拉住了她,揽着她的肩:“恪瑾,去开车吧,我一会儿把哥扶过来。明儿个哥要是问起来,就说今晚什么事儿也没有。”
他扫了一眼气得发抖的舒畅,语气淡淡的,冷冷的。看舒畅跺了一下脚,气冲冲地走出房间,松开了叶了子去扶王博约。
“张继东,你说你怎么能那么操蛋呢,明明你兄弟把人家那个了,你还说什么事儿也没有?对你来说,这是不是家常便饭?”
见舒畅走了,叶子倒是对张继东的态度十分的吃味。尽管这话她说了,可是听张继东说出来,总不是那种滋味,一个男人啊,在那事之后,竟然说什么事儿也没有?真以为人家倒贴呢?
“行了,你少在这里掺和了,哪儿凉快哪儿凉快去吧。”
张继东头也没回便丢给叶子一句这么伤人的话,他一把拉起王博约,看也不看她一眼便往门口走。
“走就走,戳穿你的狐狸真面目,不乐意了是吧。张继东,我告诉你,你还真别给我抓着这么个偷腥的事儿,要不然我和你没完。“
砰
一声巨响,VIP房间墙上的画都被震掉了下来,留下一片狼籍和气焰十足的叶子在房间里。
叶子紧捏着手机,胸口因为生气的原因而急巨起伏着,她拔了安然的电话,可是在没有接通前又把电话给挂了。心里只为安然所不值,可是又觉得这事儿也不能完全怪王博约。那个舒畅的狐妖惦记着,王博约能不上套吗?
正犹豫着,VIP房的门又推开了,张继东站在门口,朝叶子勾了勾手指:“过来。”
叶子一气之下把手里的手机丢了过去,本来张继东可以躲开的,可是他去杵在那儿,任手机飞来击中他的前额,生生地砸出血来。
张继东抬头一抹在眼前一看,手心都是粘糊糊的血,叶子一看那架式,什么生气,什么原则统统都没有了,惊叫着跑过去:“死狐狸,你怎么样了?”
“活着”
张继东冷冷地应着,拽着叶子的手就往外走。
屋子里窗帘拉着的,安然不知道时间是几点了,迷糊中勤姐来喊了她几次,她只是不作声。难得的是母亲这会儿没有冲上来掀自己的被子。
眼睛睁开时,感觉有些吃力,应该是肿了。昨天晚上骆景程送她回来,她便把自己锁在屋子里,门窗关得紧紧的,以为像往常一样,什么都不会想的呼呼大睡,可是一闭上眼,王博约那些话便会在耳朵边上嗡嗡作响,一回想起那些话,眼睛便开始飙泪,用手背擦不完,便扯了被子来擦,她不想哭来着,可是那些水珠子那么的不听使唤。
似乎听到了开门声,安然索兴侧过了身,不想让自己狼狈恐怖的表情让家里人看见。听见那脚步声朝窗户边走过去,紧接着卧室里便亮堂起来,冬天的日头明晃晃地刺着人的眼。
“申安然,起来吧。什么时候你也成缩头乌龟了?”
叶馨靠着窗子望着院子里那株掉光了叶子的桂树,情绪不高。
听到是叶馨的声音,安然这才坐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
“本姑娘心情不好,想约你一起去shopping可以吧?你以为就你一人天空是灰色的?关键是这天还没有塌下来,我说你怎么自己就蔫了?”
叶馨柳眉一竖,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一大通。
安然掩着耳朵:“叶大小姐,门在那里,哪来的哪去,好走不送。”
她又倒在床上作蜗牛状。被子才扯过头顶,被叶子那女汉子猛的一个力道,便掀了个翻。
“唉呀,你就当发善心,陪我一下好不好,再说,你个作老板的,这些天,都不着工作室,还不是我尽心尽力的忙前忙后才让工作室有条不紊地运行着,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就当作是犒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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