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了,待那人快走过来时,他突然咳嗽起来,装作了不出声的样子。
“你再装,我可要走了。你要说了这个,说不定我一高兴,可以让你少在这里站几分钟。”
安然危逼利诱。王博约只得认栽地朝那来人大声地说了一句:“我是猪。”
那人本已心无旁骛想着自己的事情要走过去了,听王博约这么一说,到时停了下来,仔细地打量着这帅哥。
“王博约,你们玩什么呢?”
王博约一听是认识他的熟人,脸有些挂不住了,捏安然的手不禁更紧,直让安然痛得想叫。
“哦,没什么,得罪了女朋友,正在挨罚呢。”
“哈哈,你这玩法也太新颖了,你们没那么快走的话,我打电话让院里哥几个都来体验体验啊。”
“左林,你狗逼的找死是不是?”
王博约指着颤笑的那个唤作左林的人,作势去打他了。
左林这才往前跑了两步,回过头来对安然说:“妹子,你这株嫩白菜小心,可别被王博约这头猪给拱了啊。”
“你狗逼地有种给我站住。“
王博约已经作势去追他了,却碍于右手还拽着安然。
等那王林跑远了,安然也止不住咯咯笑起来,心里的怒气也消了大半。
王博约趁机圈住安然的细腰,推着她往前走,趁热打铁地让这女人尽快打消玩这么幼稚又可恶的游戏的念头。
“申公豹你少得意,你这株白菜早就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王博约伸手轻敲了一下安然的额头,安然这才吃痛的闭嘴。
“说说,晚上你唱那歌是试探我的对不对?”
“谁爱试谁去,本姑娘没有这种心情。”
“那和骆景程这三个月会走得近是什么意思?骆景程逼你了?”
王博约十分敏感地问。
见他主动问起,安然也实在是被这些天两个人的误会折磨得有些烦了,便停了下来,一别和他好好谈谈的态势。
“我外公还有母亲都相准了他,极力撮合我和他的事,他说这三个月装作好的样子,让老爷子安心一点儿,你也多一些时间处理你和你母亲的关系的事情。我知道你夹在中间很难过,可我也再受不了你母亲的冷言冷语。这才应了骆景程。”
王博约听了长叹一口气,把安然拉到怀里,抱紧,手指摩挲着安然脖子被他咬的伤口。他怎么就下得了口,生生地把她咬出血来,那种怕失去的恐惧便再也不想有。
“那三个月后怎么办?”
骆景程是什么心思他会不知道,那只狼巴不得生米煮成熟饭吧。
“等外公身子好些了,我会找机会和他说和你的事。”
安然宽慰到。
“倒是刘阿姨她……”
安然抬眼望着为难的王博约。
“这三个月的什么鬼建议,我不同意,也不需要,然然,我会处理好我母亲的的事情,你离那姓骆的远远的。”
虽然知道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安然这会儿却乖巧地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