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了一段路后,突然,我听到身后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转身朝后边看去,我发现他们都在专心的赶路,没有一个人将目光转向我。
我大声地问:“刚才你们谁在叫我?”
他们听了全都停住脚步,他们一脸茫然的看着我说:“什么,有人叫你,谁啊,谁在叫你,我们不知道啊。”
父亲转向我问:“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我疑惑的说:“我刚才明明听到有人在叫我,但他们怎么都不知道呢。”
肖震低声地说:“是啊,你肯定是听错了,不过这也难怪,咱们最近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这换上谁都受不了的。”
我听了他的话一想也是,因此我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中,而当我再次朝前走的时候,我又听到有人在叫我,我猛的转过身,但是我没有发现任何人在叫我。
此时,我立马将刚才有人拍我和现在的事情紧紧地联系在一起,我突然发现这两者之间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在所有人当中只有我一个人能够听到感触到,而其他人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现在越想越害怕,我不明白它们为什么要将目标死死的盯在我的身上,而自己又跟别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在最近这段时间内,我又做了一个噩梦,而这个梦跟刚开始我在家时做的一样,在宫殿内,我穿着金色的龙袍坐在宝座之上,底下跪满了群臣,他们全都跪在我跟前大声地喊:“龙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感觉这些事情跟我有着某种联系,但是我又看不清楚它们的内在联系在哪,我们一连走了两天,但是我们仍然没有发现任何水源,我们都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此时,肖震突然停下来,由于他两天没有喝水,他的身体有些难受,而我们跟他的情况差不多,但是为了找到水源,我们不得不继续前进。
父亲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咱们再坚持坚持吧,说不定前方就有水源了呢。”
肖震连连挥手说:“不行,不行了,我实在受不了了,如果咱们再喝不到水,恐怕咱们都得死掉了。”
父亲听他如此说,他微微地叹口气说:“好吧,那咱们就歇会吧,等天亮一些了咱们再走。”
肖震轻轻地点头,于是,我们全都坐了下来。
我昏昏沉沉的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突然感觉到我的身上被绑的紧紧的,于是,我猛地睁开双眼朝我的身上看去,只见我被人绑了起来,而我转向父亲和肖震的身上,我看他们也被绑起来了,而此时,那两名考古队员正在一旁磨刀。
肖震双眼瞪视着他俩大声地说:“你们要干什么,为什么要将我们绑起来。”
当其中一名考古队员磨完之后,他站起来双眼盯着我们说:“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反正咱们都要死在这里,不如你们就可怜可怜我们,让我们喝口水吧。”
肖震一听愤怒的说:“胡说八道,我们身上也没有水,你们绑了我们就能得到水源了。”
另一名考古队员拿起刀大声地说:“谁说你们身上没水,难道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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