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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来的贱妇,多管闲事,竟敢打你青龙山胡青爷爷,我看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那壮汉一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摸了鞘刀,‘噌’的一声拔出,面色阴沉的望着二女:“识相的,滚下马来,跪在爷爷面前磕上三个响头,兴许爷爷高兴,收了你们当压寨夫人,若是不然...哼哼...”
众人闻听,无比面色大变,呼啦啦的全都出了茶棚,就连那面色红润的富商一桌,也都退在一旁,不敢吭声,生怕这伙人盯上了自个,由此可见那青龙山的势力何其猖狂。
骆青听那壮汉说自个是青龙山的人,也是微微一愣,暗呼倒霉,不过看这贼人嚣张的模样,可能还不知道自家把头已经死去的消息吧。再看那两位女子,不免有些担心起来,这两人看似千金小姐,大户人家,但这青龙山的贼人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哼哼,我看你们两人还是乖乖的从了吧。”
“我家七把头,看上你们是你们的福气,还不下来,随我家把头回山寨。”
“哈哈,七把头可不是个好脾气,他要起火来,那你们可就惨喽...”
七把头胡青见身后的一众手下,调笑出声,污言秽语不断。再看那周围人惊惧的目光,心下十分满意,不由得大笑出声。
此事皆因自个而起,骆青生怕二女吃亏,虽说自个现在还没有本事,但,若要不闻不问,他骆青也无法做到,即使今日逃得性命,他日也会良心不安,当下,骆青走到二女跟前,说道:“两位姑娘,此事与你们无关,你们还是走吧。”
两女还未开口,就听那七把头胡青冷哼一声:“你这肮脏小厮,今日你们一个都跑不了,收了这两贱妇,再要了你的狗命!”
“大胆!”
“掌嘴!”
两女听那伙贼人言语不堪,秀眉一皱,当下抬腿下马,好不潇洒。
那绿衣女子下马之后,一个闪身就来到了众匪跟前,也不见有何动作,欺身而近,一阵‘噼里啪啦’过后,就将五六个大汉打倒在地。
再看那几个匪人,脸上都已肿的老高,显然是被人打脸所致。
众人惊愕,寂静无声。
先前的时候,看这两女身着不凡,必定是大富人家,可没想到,武力也是不凡。一个少女能将五六个壮汉同时打翻在地,显然是有功夫在身的。
衣着不凡,身手厉害,显然,这两女不是普通人家!
“你,你,是谁?可知道我是青龙山的人!”胡青色厉内荏,躺在地上还不忘言语威胁。
“哼,青龙山又能怎样?就是林天南来了,在我面前出此言,也定斩不饶!”
青衣女子冷哼一声,手上长剑一挥,便在胡青的脖子上划出了一条血线,鲜血飞溅,胡青死!
青丝飞扬,杀人如草!
虽说,此刻烈日当空,但茶棚里此时却让人感到了阵阵寒意。
那伙贼人眼见自家把头死了,当下鬼哭狼嚎,纷纷跪倒在地,祈求饶命。
“哼,本小姐对你们的狗命没兴趣,带上这个废物,赶快滚,要不然本小姐现在就要了你们的狗命。”青衣女子俏脸寒霜,呵斥道。
听得逃得性命,那伙贼人连声道谢,连滚带爬的带着胡青的尸体逃走,片刻便消失的不见踪影。
“两位小姐,这青龙山贼人众多,可是不太好惹的,你们还是赶快走吧,晚了可就来不及了。”茶棚店家好心劝道。
“咯咯,多谢好意。”绿衣女子娇笑一声,道:“不过,老丈无需担心,我家小姐可不怕他们。”
“好了绿萼,被这伙人坏了心情,咱们还是赶路吧。”青衣女子翻身上马,随即回头看了一眼骆青:“你这人还算厚道,知道感恩,也罢,今日,本小姐就好人做到底,绿萼,给他十两银子,以后,不要逞强了,有实力,别人才能看得起你。”
“小姐!你又来了。”绿萼似乎很是不满。
“给他。”青衣女子展颜一笑,如百花盛开。
“哼!”绿萼冷哼一声,伸手从荷包内取出了十两银子,放在了桌上,道:“走运的小子,还是我家小姐心地善良,以后要记得我家小姐的恩情。”
说罢,两女上马,青丝飞扬,策马而行。
银钱,现在骆青还有,但,若不是两女刚才仗义出手,想来刚才自个的小命已经丢了。
这份恩情,的确不能忘记!
于是,骆青朝着两女远去的方向高声喊道:“姑娘高姓,小子骆青,如若来日有成,必定报答姑娘的恩情。”
“许家,飞娘。”
有声,从远处传来,香风飘过,人却早已远去。
许家,有女名飞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