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的,只是这浓郁的酒香下却蕴含着致命的毒素,实在令人惋惜。在下有一个疑问,你们密罗教的毒为何会是这般无色无味,可否告知一下是何种毒呢?”
雨时皱着眉头看着燕昌寿再次饮下毒酒,妙目中露出阵阵冰寒的杀意望着王善人。
被杀意笼罩的王善人,苦笑着再饮一口酒:“世子是怎么知道鄙人是密罗教的?”
燕昌寿轻笑:“原本只是猜测,如今是真的知道了。”
王善人再次苦笑:“原来世子只是诈我,倒是鄙人心急了。话说回来,这酒中毒,名为‘断魂’,是我教鬼婆大人所制,此毒无色无味,不会杀人,却能让人暂时失去内力,仿佛抽离了魂魄一般,所以叫做‘断魂’。此刻,断魂毒应该是发作了,不枉鄙人拖延这一会儿......”
话未说完,暴怒的张铁山一把抓过王善人的衣领,怒意冲冲:“王老弟!老子最后再叫你一次王老弟!老子一直都知道你不是寻常人,从来没有招惹过你,为什么要害我家人!”王善人带着一丝羞愧:“张老哥,你我居住在一个村里,王某为人你也是清楚的。以前王某替我教招揽过你,虽然你拒绝了,但是王某从未胁迫过你。今日实在是上命难为,不过张老哥放心,断魂毒不会致命,翼侄儿只不过是因为没有修习过内功,所以反应激烈了一点。”
张铁山斜眉冷对:“最好是这样,若是翼儿有生命危险,老子虽说扛不过你们密罗教,单单是杀个把个人还是可以的!”
“张老爷放心放得太早了一点,据燕某所闻,密罗教的断魂毒,中者形神俱伤,不但有化解内功的功效,还能令人逐渐死亡。”燕昌寿在一旁幽幽的说道。
张铁山顿时目眦欲裂,一拳打在王善人脸上。
王善人尽管肿着脸嘴角流着血,却是任打任骂不曾还手,反而目光坚定的看着张铁山:“张老哥,相信我!”张铁山不禁停下手,狐疑的望着静静坐在那的燕昌寿。
燕昌寿轻叹一声:“看来,王先生也是被骗了。你们密罗教的断魂毒,全名为‘断魂消魄’,化解内力的是‘消魄’,置人于死地的是‘断魂’。你既然称它为‘断魂毒’却又说它有化解内力的功效,只能说明它不是‘消魄’,而是‘断魂消魄’。”
王善人瞪着大眼望着倒地的张翼,嘴中呢喃:“怎么可能?上使给我的断魂毒,说好的是压制内力不会致命的,若不然,若不然......”
“若不然你也不会使用在好友家中,更不会以身涉险。对吗?”燕昌寿接着把他未说完的话补了下去。
“对,”王善人苦涩的对着张铁山一笑:“张老哥,如果真的是这样,是,是小弟对不住你了。”
张铁山闻言默默站在王善人面前,不言不语。良久,张铁山狠狠地跪在王善人面前:“王老弟,翼儿不能死!哪怕是用我这当爹的一条贱命换他再活一阵子都行。啊!王老弟,你以前不是说要招我入教吗?我入,只要把解药给我儿子就成!求你了,翼儿他......”诺大一条汉子,就这样跪在别人面前苦苦哀求,只为了让他儿子活下去。
躺在地上的张翼,虽然昏倒无法控制自己,可是意识犹在,此刻听到平日里尽是对他打骂的老爹居然为了他跪地求人,甚至以命相换。不禁内心十分酸楚,眼角泪水不断。
王善人也是愣住了,他印象里的张老哥豪放随性,从未如此低声下气。片刻后,王善人醒悟过来,连忙扶起张铁山:“张老哥不须如此,待上使到来,王某定为你和翼侄儿求得解药。”
一旁的雨时,面纱下一声冷哼。按耐住心中杀意,快步走到燕昌寿身边,伸掌抵在燕昌寿背后,以自身的内力替他压制毒素。
果然,如燕昌寿所言,‘断魂消魄’不止让众人内力暂失,更是让人缓慢死亡。功力弱一些的花语和白小池,已经倒地昏迷,嘴角流血了。冷风和都浩倒是好一些,只是盘腿虚坐在地运功压制。
而一旁的王善人也是虚弱的坐在椅子上无法动弹,倒是张铁山护子心切,爬到张翼身边替他擦着嘴角的鲜血。
看来,断魂毒果然是断魂消魄的致死之毒,上使,为何要骗我呢?王善人不解的目光晃悠到燕昌寿时,顿时明了,原来是因为他。
“公子!可还记得奴婢呢?”屋外传来一阵带着笑意的讽刺,随后走进来两位貌美女子。
满带希望的张铁山急忙抬头,一看之下顿时愣神,这二位女子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