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降临,笼罩在这座明亮如昼的陆公馆上,有一个男子悄悄贴身匍匐在墙壁周围,随行的伙伴身形纤弱,很明显是个女子。
“佛龛,你走上面,我去下面。现在对表,三分钟后我会切断电源,时隔一分钟。”男子说完抬手,腕上的表同身侧的女子相对。
一切准备就绪后,佛龛点点头,从身侧的水管一路攀爬,悄无声息的轻轻落在房檐上,月光浮在她身上,像一只夜行的猫咪。
与此同时,观音侧身一晃,避过巡逻的家仆,跨步而行,只入一个小小的地库,一路前行,于尽头悄然看见电闸。
他掏出随身携带的工具包,轻轻摊开,摸起一把十字螺丝刀快速细致的扭开电闸外紧固的螺丝钉,随后刀口一转被他含在嘴沿,牙齿咬合,不让它落下。他又摸出尖嘴钳一副,在电线密布的电闸里捣鼓一番后,抬手看着手上的腕表,还有十秒钟,十,九,八……三,二,一——他果断压下钳子,轻轻扭断一根电线后,随机立马将工具塞入工具包,从开始就已经打开的通风口立刻翻上,轻稳的放置了百叶窗后,立刻匍匐在地,轻巧前行。
佛龛方才早已在观音掐下电闸的一瞬间从外窗跃入阁楼楼梯口,门口有两位把手的家仆,因为黑暗的缘故,变得十分警惕,但也没关系,她早已在未动手之前就将这里的地势观察的清清楚楚了。所以她轻而易举的侧身掩在墙壁后面,一个跃身凌踢将其中一人的脖颈盘住,同时手臂死死扣住另一人的咽喉,双腿一转,手臂一抬,两声脆响而过,那两名警惕的家仆已经轰然倒地。
家仆嘛,已经越来越不管用了。
佛龛没时间再做嘲笑,她立刻取下发丝上勾着的铁丝,弯成了一个扭曲的弧度,深入阁楼的门后便是轻轻一勾,锁打开了,但是佛龛的眉心紧皱,她并不开心,因为,她已经听见了有人上楼来的声音。
阁楼在三楼,那人正从一楼上来,脚步混杂,显然带的人数很多。
她推门而入,透过月光瞧得有个保险柜,很明显,她要的一级档案就在里面。
时间不多了,不容许她再细想,而如今开锁显然是时间不够的,只能破开保险柜。她取出铝热胶,掏出身侧在苏联时好友相赠的德国******PPK手枪,装上消音装置,打开保险,轻轻一扣扳机。
烈火如荼般开的炫耀灿烂,佛龛已经很明显的听到了一大波人急匆匆从二楼跑来,啊,这个消音装置可真不好用,还是有着细微的声音被听出来了呢。
来不及多想,佛龛弯起唇边的笑容,拿着到手的文件,在窗边灵活一晃,攀上水管,迅速下滑。
“刚好四分钟,不多不少。”佛龛抬手示意观音,嘴边的一抹笑有些瘆人。
观音没有理会她,轻轻颔首,随后两人纵身一跃,在草木的遮挡下快速弓腰前行,隐没在黑暗里。
急速飞驶的汽车里。
佛龛开着车,透过后视镜看着装潢子弹的男人,皱眉:“你还要去哪里?今晚已经闹出了大动静,不能再贸然行动。”
观音一颗一颗填进弹膛,闻得佛龛一言,眉目略有躁意,“任务已经完成,现在你带文件回去,我要去会会老朋友。”
“老朋友?”佛龛一个急转弯,身子微倾,她眉间有冷意渐凝,“呵,我看是去会那个日本...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