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不会栽在这上面了。
而且,我明明有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继续观察这副石棺,我发现整个石棺是用整块的上等黑色玄武岩凿成,之后经过细致的打磨把表面抛光如玉石,最后再进行纹饰地刻绘。棺底刻有水波纹饰,棺沿下还凿有两条供棺盖滑动的导轨。整个棺盖等于是套在石棺上,难怪耳钉男在里面无法打开。
我还在盯着石棺检查,突然听到耳钉男的声音,“妈的,劳资还以为劳资交代在这里了。”
我坐在耳钉男旁边,既然他已经缓过来了,应该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于是再一次问道,云尘去哪里了。
耳钉男用力拍了下我的肩膀,可能因为还在缺氧,所以力道特别小,软绵绵的,“有你这样的人吗?劳资死里逃生,你一句问候都不说,就一心念着你的青梅竹马,你好歹先问我一句为什么会在石棺里吧?”
听他这么一说,我确实对这个也挺感兴趣的,就问了。
结果,这丫的说自己不知道,他在前面一个狭窄的墓道,听到了莫名其妙的歌声,结果,后来只觉得眼前一黑,就不知道什么了。
歌声?难道是那个“离家东渡求仙药,飘飘荡荡似浮萍,岛上仙人在不在……”
我照着印象说了这几句,耳钉男便惊奇得问我,“你也听到了?”
看来,那个墓道果然有问题,可是,秦子墨那么强大,会中招吗?
或者说,是我不小心中招了,然后自己远离了秦子墨?
耳钉男拍了拍我的肩膀,先出去再说,我们要赶紧跟剩余的人汇合才行。
我点了点头,发现他还是脚底发软,没彻底缓过这个劲来,而我自己也心里清楚,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于是扶着他出去。
耳钉男从身上掏出一张黄符,咬破自己的食指,而后在上面画着什么符号,我疑惑得望向了他。
“这是我们派的特有的东西,只要我们以血祭符,就能在短距离内能感应同门的位置。咦,你那个鬼呢?”
“什么那个鬼,那个鬼的,讲话能不能好听的,他有名字,叫秦子墨!”
上次耳钉男还称呼秦子墨厉鬼,想到这些称呼,我就感觉心里不舒服,于是,立马松了手。
耳钉男意识到自己说错了,立马道歉,我心里好受了些,就重新搀扶起他,然后,带着他缓缓走下石台的楼梯。
哪料到,刚下去,耳钉男竟然主动扯起了话题,“你很喜欢那个鬼,不是,很喜欢秦子墨么?”
“问这个干嘛?”我自觉跟耳钉男还没有熟到可以讨论这种话题的程度,于是不想就这个问题说下去。
“他是鬼,你别忘了。”
我挑了挑眉毛说道,是鬼又怎么了,我又没有种族歧视,他是人最好,是鬼也没事,反正我知道他是我喜欢的男的就够了。
“你们不会有未来的,这样你都不介意吗?”
有没有未来,谁说得准呢?我们连下一秒是幸运还是意外都确定不了,干嘛去操心未来呢,毕竟,很远不是吗?
耳钉男自顾自得说了起来,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一个鬼能给你的,绝对比不上一个人所能给你的,他甚至在你冷的时候都不能帮你暖手……
耳钉男还在继续说着什么,我一下就甩开了他的手,我想怎么样,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操心了。
“云尘有多喜欢你,你不是不知道,他刚来我们那里时,每一天念的最多的两个字是丫头,这十年,他不曾有一刻忘记过你……”
可是,他回来晚了。
我的心只能装一个人,它已经被秦子墨占满了,腾不出别的位置,我也不想腾。
“别说这个了。之前我看见的尸体被动物咬烂了,袭击你们的到底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