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我勉强扯起个笑,走了过去。
坐在桌子旁,问向了秦伯,他让我毁掉铜镜,那晚我又用手砸又用脚踹的,我压根毁不了。
我话一说完,秦子墨就冷冷得扫视在了秦伯身上,又冰又利。
秦伯捧起水,喝了一口,压了压惊道,护得了一时,护不了一世,该走的路,谁也拦不住。
我不明所以,秦伯却起身捧着铜镜走了出去,阳光的照射下,铜镜反射的光芒大盛,五颜六色的色彩流光般倾泻,一道美丽的彩虹架了起来。
每个屋子下的青色的阴气像是感应到了一样,慢慢地蒸腾起来。
“林洁,咬破食指,放于镜心!”秦伯开口道,我看向秦子墨,他也点了点头。
怎么一碰上白璃的东西,就得我发放血啊,真是不爽。
不过,我还是乖乖咬破了手指,可就在我的手放在上面的那一刻,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住了一样,它狠狠得吸允着我的血液。
我感觉一痛,就想往外面抽,可根本抽不出来,我求助似的看向了秦子墨,他皱了皱眉头,握住了我的另一只手,带着点诱哄,“忍一忍。”
“好!”
我闭上眼睛,那些如影片似的记忆又走马观花得闪现了出来。
白璃穿好了嫁衣,戴着凤冠,向窗外望着,视线落在了那棵槐树上,不对,准确得说,是树上躺着的那个人。
这人一身白衫,慵懒得不成样子,像是察觉到了白璃的视线,他侧过了头,深邃的丹凤眼狭长上挑,嘴角挂着满不在乎的笑意,而后,双手一撑,从树上跳了下来。
明明是不经意的神色,但那张脸颠倒众生,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力。
白璃转过身,向着屋里走去,坐在铜镜前,无奈得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来了。”
“小璃,我带你回家。”
“有墨哥哥的地方,才是我的家。”白璃卸下了凤冠,放在了梳妆桌上,“哥,你走罢,他就要回来了。”
慕白从身后拥住了白璃,一股死不放手的决心,“我不要做你哥,我喜欢你,明明是我们遇上的,小璃,明日就是他22岁的生辰,他势必躲不过的,你又何苦?”
22岁,生辰,什么意思,难不成秦子墨也有22岁大劫?
白璃纤瘦的身体顿了顿,像是被这话击中了软肋,她缓缓转过头来,“哥。”
慕白像是看不到她的悲伤一样,伸出根手指挑起了白璃的下巴,笑得温润美好,“哥在,只要你愿意回头,哥总是在的。”
白璃像是被感动了似的,眼波流转,将头靠在了慕白的胸膛上,纤细的手臂涌住了慕白的腰,声音柔柔的,像是撒娇,“哥,你真好。”
慕白没想到现在的白璃还会这样抱着他似的,整个人惊喜得像吃了块的糖的小孩子,笑得心满意足,丹凤眼眯了一眯,“小璃”。
白璃像是很纠结一样,咬着下唇,一副我见犹怜的娇俏模样,“哥,墨哥哥明天真的会死么。”
“你上次不是已经用长生试过了么。”慕白坐了下来,将白璃那么一架,她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亲昵得抚弄着白璃柔顺的长发,像是迷恋上了白璃的味道,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继续说道,“长生都救不了他,还有什么转机呢,每个人都有他的命。”
白璃摸了摸眼睛,像是很难过,慕白将她往怀里紧了紧,“我等你,若他明日平安无事,我放你继续留在他身边,若他躲不过这劫,就让哥继续守着你。”
“哥,谢谢你。”白璃一双大眼睛弯了下来,环住慕白的脖子,调皮得在慕白的脸颊上留下个吻。
慕白狭长的丹凤眼顿时柔和了下来,像是含着一汪春水,脸上像噙着最明媚的阳光,不可置信得道,“小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