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习惯性得摸旁边,没有人,走出卧室,也只看见了一只黑猫,慢悠悠得走到墙边的那几个快递盒,心安理得的抓了一大把鱼干,然后跳到窗户上,晒着阳光,打算享受它的美食。
眼光一瞥,愣住了。
因为玻璃窗的倒映着的那只小黑猫的头顶毛没了,它摸了摸头,秃头了。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夜央听到,立马叼着鱼干哒哒跑了过来,“白痴洁,你对我做了什么事?”
我噗嗤一笑,然后赶紧摆出一张严肃脸,“拍别人脑袋多了,会脱毛的,你不知道?”我故意眨了眨眼睛,“不是早跟你说过,要乖一点么?”
夜央似懂非懂得点了点头,嚼完小鱼干,又舔了舔爪子,发现毛茸茸的爪子也开始掉毛了,立刻跳上我的肩膀,我一拨,一大堆猫毛落在了我的手上。
这是彻底脱毛了?
这下我也意识到不对劲了,赶紧上网查,发现猫摄入太多盐分会脱毛。
可是,我看了看窝在旁边小委屈的夜央,“你不是猫妖么,怎么跟普通猫一样弱?”
夜央一爪子拍到我的脑袋上,“你叫谁猫妖呢,还有,什么弱,小爷很有本事的!”
我无奈得摇了摇头,瞅着那个无毛猫,算了,以后真的得注意下它的饮食才行。
等我收拾好自己,秦子墨还没有回来,我用手指戳了戳黑猫,“起来,去医院。”
它大爷似的眯了眯眼睛,“你不背书包,我往哪里钻。”
怎么可以这么懒,明明变成人走路比较省事,大不了到医院之后,再重新变成猫。
一听到得自己走路,这丫的立马不干了,装死,哪管我怎么戳它,就是死活装睡,还故意打呼噜,小肚皮一起一伏。
我最后打了下它的脑袋,“装睡一点都不像。”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收到了短信提醒,快递的。
下楼取回东西来,刚拆开快递盒,一个仿佛离弦箭的猫影立马窜到了我的面前,蹲在旁边,好奇又严肃得问:“是不是那个滑溜溜掉在地上的小玩具到了啊?”
我猛然想起那个东西,脸忍不住红了红,“你怎么还记着那个呢。”
“你答应过给我买的。”我囧了,夜央却继续说道,“看你们的表现,这个小玩具好像是很羞耻的东东,到底是怎么玩的啊?”
你问我,我问谁,我又不懂。
我把那个东西拿出来,椭圆形的结构,但伸长之后,就变回了逗猫棒,两边还有小铃铛,轻轻一摇,清脆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我直勾勾得盯着夜央的反应,果然,猫就是猫,我摇了摇,它就扑了过来,跟随者逗猫棒不断得扭转着身子。
扭过去,夜央扑,然后咬,双爪杀,那小身影简直跟玩杂耍似的,这个玩具,果然很“羞耻”,尤其是当我联想到他的真身是个一米八的大帅哥时,就更觉得有趣了。
托着腮看它玩,那些烦闷的心情好像都被夜央扑灭了。
有时候,夜央挺可爱的。
除了吃,就是睡,那么简单,而我也希望它可以一直简单下去。
突然,听到门响了,我赶紧往那里冲,边走边喊,“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可是看到的却不是秦子墨,而是耳钉男,“你怎么来了?”
他看起来很急躁,扯住我的胳膊就往外面拉,“快点跟我走,晚了就来不及了。”
我边加快脚步,边问他是不是云尘出事了,耳钉男嗯了一声,就再也不多说话。
这事就这么急么,以至于他跟平常的反应那么不一样,换成以前肯定咋呼得巴拉巴拉讲起来了。
我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松开他的手,想把夜央一起带上,可就当我挣脱开他的手后,后颈传来一阵密密麻麻的疼,眼前一黑,栽了过去。
可是耳钉男到底本身就有问题?还是被人胁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