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看我不识趣,又踹到我另外一条腿的腿窝处,我宁折不屈,咬着牙,另外一条腿都直了起来。
我不要跪,更何况那个男人是我心心念念的秦子墨。
为什么?我咬着唇看向他,夜央说我跟秦子墨很相爱不是么,他为了我平安,甚至要一个人承担那么多的痛苦。
可为什么这一刻的他是那么陌生,陌生的可怕。
“你不是我的秦子墨么?”我抱着最后一点幻想,希望他给予我答案。
“我顶讨厌有心计的女人。”秦子墨淡淡的说着,桃花大眼里尽是厌恶之情。
一句话噎得我说不出话来,可那种心动的感觉让我怎么否定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我的他。
我直楞楞得站着,死活不跪,最后士兵烦了,上来就抓我的头发,想要把我按下去。
我咬着唇反抗,不管有多疼,都喊不出来,因为我怕我一张口,就会不争气得呜咽,让那懦弱的眼泪流出。
秦子墨鄙夷得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语气风轻云淡,“先押下去。”
听到秦子墨的话,那两个士兵低了下头,说了句,“是,将军!”然后,压着我离开。
我知道自己不能抱有什么幻想,可我还是忍不住回头去看他。
秦子墨背对着我,颀长挺拔的身影直直的站着。
原来这就是遥不可及的感觉,心里尽是酸楚,直到再也看不见他的影子,直到那两个士兵又踹了我一脚。
我回过头,一个巨大的笼子出现在面前,满腹的委屈一下全涌了够。
我差点被火烧死,被雪冻死,就是为了出现在秦子墨前面,为了救他,为了把他带回来。
可他呢?别人打我欺负我,不仅不管,现在还把我当动物一下,关在笼子里,这是一种多么屈辱的对待。
士兵开了笼子,把我往里面狠狠一推,然后上了锁,我咬着牙,转过身,抱着自己,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而且越哭越觉得委屈,夜央去哪了,呜呜呜,如果他在的话,一定不会让别人这么欺负我的。
还有,为什么我没了记忆,却还是知道自己喜欢他,呜呜,如果我把那份对他的感觉忘了多好。
以前的我们真的很相爱么?那为什么没有饮下奈何的你,却这么残忍得对着我?
难不成你也忘了么。
不,绝对不能就这么认输。
就算你忘了,我也要让你重新记起我,让你重新爱上我。
我给自己加油打气,终于止住了脆弱的眼泪,可却突然意识到,我特码得被犯人一样对待,现在最关键的是先出去才对。
“喂!”我把眼泪抹干,对着守在我一边的一个守卫问道,“我到底犯了什么事,你们要抓我?”
那个守卫别说回话了,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呸!”我骂了一声,然后如法炮制,问另外一个守卫,没想到,还是一样的结果。
我恨得牙痒痒的,“妈的,你们俩是玩一二三木头人啊,说句话能死?!”
还是没得到回答。
我越发火大了,不死心,大大咧咧继续骂着。
可不管我怎么说,他们俩都一副死人样。
最后,我使出看古装剧得来的经验,编借口,“劳纸要上厕所,不对,是方便。”
没反应,简直了。
“你们总不会让我尿裤子吧?”我抖着铁笼子,“尿裤子,又没人给我洗。”
“呜呜,虐待啊,你们想我死的话,可不可以换个死法,我不想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被憋死的人,很丢脸的!”我真诚满满的说着,眼泪汪汪。
“把戏真多!”沉沉的嗓音响起,一个颀长的身影笼着夜色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