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长长的鼻子,叫象。和那有关系么?”
蚩尤对钱小修嘴里那些听不动的词没兴趣,他感兴趣的是。“那那些不愿意捐银子的商人呢?你又要用什么手段来对付?”
瞧他这说法,像是她是黑社会一样。人家不愿意捐银子。她就泼油漆写大字。钱小修看着他道,“你不是北狄最厉害的贼么?”
蚩尤笑道,“你不会是让我去把他们的银子偷个精光吧。”他倒是无所谓,能教训人又能过手瘾,一举两得。
钱小修意味深长的笑,“像我这样的正当商人怎么会叫你去做这种违法的事呢。既是赚了那么多银子却是不晓得回馈百姓,那我也只能请菩萨来好好教导教导他们了。”
第二日分头行事,云觞去募捐,她则去游说那些平日来她台秀楼一掷千金的豪客捐钱。也有小部分人愿意响应,但大部分的,就如云觞说的,要他们花银子爽快,捐银子都别想了。
用了各种理由来推拒,有说世道不好生意难做手头紧的,有说周转不灵连伙计工钱都发不起频临破产的,有的直接就是装病不见。
而这些人前几日,就在她还没摊上这事之前,还在台秀楼点了她酿的两百六十四两一瓶的“解千愁”。
她实在是不想用那些装神弄鬼的伎俩,但被逼无奈,也只有借菩萨的名义来用一用了。钱小修去药材铺买了姜黄,回来用酒来浸泡。
傅云觞回来见她在厨房里摆弄锅碗瓢盆的还很吃惊,钱小修可是最懒下厨了,别告诉她这大锅的姜黄水是要用来做菜的。“你弄这个做什么。”
钱小修不语,让傅云觞去取黄色的草纸来,接着用毛笔蘸了姜黄水在草纸上画来画去的。傅云觞凑过脑袋来看,却是不知道她到底在画什么。
钱小修写好后,便把纸拿到外头风干。晚上时则把蚩尤喊来,该到他上场了。
蚩尤问道,“你想要我干什么?”
钱小修将那些风干后的黄纸和名单都交给他,“帮我把这些纸送到这些人的书房里。”
蚩尤把那些黄纸正面反面的翻来翻去,却也看不出什么名堂,“你到底是想做什么。”
钱小修道,“当然是在想法子让他们自动掏银子。”
蚩尤不解,却是也按照她的吩咐,给名单上所有的人都送了一张黄纸。他的名号,她还是从屠清雨的口中得知的,本事如何也没亲眼见识过。
但这个人子时出去,却是不到半个时辰就回来了,可见轻功真是很了得。
也是,做贼的别的功夫可以不好,但脚上功夫可是攸关逃跑,不得不好。
蚩尤很是怀疑的看着她道,“你确定那几张草纸真的有用?”那该是她随便从茅房的墙壁上撕下来的吧。既没有半句恐吓,也没有一句要挟。除非那些人是脑子不太正常了,才会被那区区的草纸吓到掏银子。
真的不用再想其他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