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么?
脑袋里慢慢地想着杜云笑很快走到李不讳的住处,眼见他和那两个男人都在。
陈鹫郑五……这两天里通过和青凤经常的交谈,她对寨子里的所有人都几乎了如指掌,其中就包括陈鹫和郑五两个人,据青凤说他们是和李不讳经常在一起的,这寨子里,除了李不讳就是这二人最有权威,而寨子里的大小事务李不讳很少过问,大部分都是交给这两人打理。
“日常琐事问鹫爷,打架杀人找郑五。”这是青凤的原话。
眼下,这两个人都在跟前,杜云笑难得有机会仔细看看,但见这个叫陈鹫的面目凶恶,断眉鹰目看着很不好惹,而旁边唤作郑五的那位,则身宽体胖像个弥勒佛,眉目也是和善……这两人都是三十来岁的模样,看着稳重老练。青凤说李不讳有什么事情从来不会瞒着他们两个,看样子眼下这趟勒索钱财的戏码,是要这两个人前去执行了。
“这是我二哥陈鹫,三哥郑五。”到跟前李不讳对杜云笑简单作了介绍。
杜云笑向两人微一躬身。
“鹫爷,五爷。”她礼貌得体道。
一番客套,弄得两人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那位郑五爷,一面作势虚扶了一把说着山寨里经常见过面的不必如此客气,一面笑眯眯,“几日不见,姑娘精神气看着好多了。”
“是该多谢寨子里大家照顾。”杜云笑笑着说。
几句闲言之后很快的就是转入正题,就像杜云笑预料的那样,李不讳的确打算让陈鹫和郑五去阳城一趟,第一这两个人他很放心,第二山寨里除了这两个人,也没其他身手上有点底子,可以远去阳城赴险的其他人选了……而之所以一次将这两个人都派了去,则是因为李不讳的不放心。
毕竟是犯险,他叮嘱这两个人去到阳城以后一人在明一人在暗,注意好好互相照顾。
两人一一应承。
“五爷、鹫爷。”两人转身要走的时候,杜云笑忽然出声叫住他们。
两人停下脚步,看杜云笑。
这姑娘脸上带笑,不知道想什么。
“……五爷鹫爷,我多嘴请问一句,不知道两位这次去阳城,几日能打个来回?”她开口问道,微微抿着嘴角。
这……郑五和陈鹫互相看看。
“少则三日,多则五日吧。”顿一时,郑五笑着说。
杜云笑也笑。
“那我祝鹫爷和五爷一路顺风。”她道。
郑五和陈鹫再次互相看一眼,两人也看看李不讳,有些不太明白这姑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杜姑娘关心二哥三哥安危,这份情意李某记下了。”李不讳笑着开口,声音沉沉。
他看着郑五陈鹫,目光清亮。
“二哥三哥,此去阳城,该办的事情一一办好了尽快回来,不要过多逗留。”这两个人临走前,李不讳叮嘱。
杜云笑则是含着笑,目送这两人远去离开山寨,眼里定定的不知在想什么。
山寨外就是辽阔的绿林子,碎石小路,灌木崎岖,马匹勉强行进,出了这段掩护般的道路,就是直上管道一阵风驰电掣的疾奔远去。
阳城离这里不远。
这几天,阳城里沸沸扬扬,作为首富的冯家被推上风口浪尖,首先因为冯家新娶的少夫人大婚当日失踪,而且院子里还发现了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虽然当时没有逮到,但也让不少人纷纷猜测。
有说那是少夫人外头早就有过的男人,也有说是采花大盗。
反正不管哪种猜测,冯家老夫人都被气得不轻。但冯家少爷却并不轻信。他对自己喜欢的人报着坚定的态度,坚信当天晚上所有的事情都必然另有隐情,因此一直在母亲的重压下坚持要先找到失踪的妻子云笑再说其他,而据说冯老夫人十分地反对,因此导致两人多番相商无果后,冯修玉和母亲大吵一架从此终日夜宿花楼。
这边冯老夫人倒是立刻服软,立即派人去花楼接儿子回家,奈何又并不答应儿子的请求,事态便一时僵持下来。
而冯修玉终日的宿在花楼里,身边围着一群群在情与爱的伤痛中长久盘桓的风尘女子们,他对妻子的那些深情就让他立刻变成炙手可热的人物,引得花街柳巷的姑娘们时常争抢,甚至愿意不要钱的陪他夜夜风流。
于是这少年的公子哥儿,也乐得一面痴情一面眠花宿柳,到后来却是忘了目的,整日的徘徊美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