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看一下,可以吗?”当夜奥格兰的医院里,周武对着一个给自己作笔录的华裔警探问道。
对方沉默了一秒钟,在发现这个与自己同肤色的家伙指的是自己手里的奥格兰日报之后,伸手递了过去。
“谢谢。”周武说罢,然后如-饥-似-渴般的阅读起上面的信息来。
他现在在尽可能多得让自己能够掌握和这个世界有关的东西,以免让自己吃亏。尤其自己现在身处的地方无论怎么看都不算太妙的样子。
而这场笔录也在刚刚开始没多久便就被迫中断了。
医院安静的走廊外正在发生争吵,以至于这名被特意安排来的华裔警探接到从对讲机里传来的消息后,不得不停下手中的笔。
“你们这群拿纳税人钱的蠢猪难道没听清楚吗?我要求和我的当事人见面,我有必要怀疑他在里面接受着极具诱导性或者不公正的待遇。”门外的一名穿着西装革履的白人言辞激动地说叨着一个又一个词汇。
和这名律师接触的警探如果不是忌惮于这家伙身后的所代表的势力的话,早就一拳揍了过去。
“先生,先生……”口舌有些笨拙的高个新人正努力组织着自己那有些匮乏的词汇来安抚着这个衣着华丽的中产阶级。
这名警探身边的黑人搭档正有序不条的向着自己对讲机的那头汇报着这边的情况,显然,这家伙才是真正的老鸟。面对律师的言辞一点也不慌乱,反而有板有眼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
直到那头传来肯定的答复。
“你可以进去了。”
另一边,病房内的周武安静地阅读着自己手里的那一份白天才会刊发的报纸,这里陷入了一片安静。
坐在旁边的华裔没了手头里打发时间的东西正百无聊奈的打着哈欠。
默不作声,周武看着手头里的这份报纸里的某部分让自己感官上触类旁通的消息,很容易和自己的那个世界对照出某个时代所共有的特征点。
股价在下跌,尽管看起来某几支股票还略有涨幅备受吹捧,但却也依旧无法掩盖这个事实。还有不少角落板块提出的物价在上涨,但因为商品售额变少所以工人的工资却在减少之类的小问题。
这一切都像是在直指一个学过历史政治的人多少也懂的东西,金融危机。
大萧条。
报纸背面那个画着大叉的黑白图案的啤酒瓶更是让对西方历史多少有些了解的周武更加佐证了这一观点。
“禁酒令正处在稳步实行阶段。”
“嗡。”病房紧闭着的房门被人推开了。一束花被摆放在了床头边。
周武拿着报纸,抬头看了眼这个在外面威风凛凛的正装男子,无论在何种时代这身着装都感觉正式稳妥。
“你好,先生。”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说道。礼貌而又疏远,这个人的行为习惯上带着掩饰不了的阶级性。
在与坐着的警探对视示意对方出去带上门以后,律师看着穿着一身病号服的当事人,一个正在看报纸的华裔。
“我是约翰逊律师事务所的詹姆士律师,现在受雇于杰克·约翰逊先生,为你受理这场事故。”
沉默,周武在心里默读完这段报纸上的文字才放下手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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