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天澜猎场深处的一条小河边,单冰脸sè难看的靠在一棵大树上,全然不理会正照顾着依旧昏迷不醒的周若彤的唐易。
他被关在唐易的须弥戒中,几乎憋死;唐易在把周若彤带回以后,显然忘记了单冰的事情,直到他检查完周若彤的伤势,判定她只是因为魂力消耗殆尽而需要休息后,才突然间想起自己身边似乎少了点什么,比如一个人。
而那时,距离唐易把单冰收入须弥戒,已经过了足足两个时辰!
“你是怎么活下来的?”这是把单冰放出来以后,唐易问的最多的一句话。
单冰却闷头不理人,唐易走他也走,不过一旦停下来,他就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己呆着,绝不跟唐易说半句话。
唐易目光闪烁,盯着靠在树上的单冰的背影又看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摇头;选择了放弃。
“他还在坚持,他身上的秘密,究竟是什么?还有那个让他在须弥戒中存活了两个时辰的东西,居然也是一件宝器!宝器什么时候这么不值钱了!”
唐易感到纳闷,按理说,青州府不应该存在宝器才是,就算有,也应该是青州府主家的宝库中存放着;再或者一些底蕴深厚的家族中藏有,但除非遇到灭族之祸,否则绝对不可能拿出来!
荣小白手中的宝器,只不过是一件半成品;除了这件以外,青州府还没有确定的传言说谁家有宝器。即便所有人都猜测府主家可能有,但却没有人见过。
可是在单冰身上……
那一尊漆黑sè的丹炉,还有……
单冰身上的秘密太多,或许他身上诸多法宝,也正是青石说他身上有大秘密的原因之一。不过难道这家伙就不怕自己杀人夺宝么?他在须弥戒中被困,几乎窒息的时候,一定能猜到唐易正在外面看着他。
又过了五天,昏迷中的周若彤终于悠悠转醒,不过当她醒来后第一眼看到唐易那张略显削瘦的脸颊时,就马上又晕了过去。
再次被被唐易唤醒的周若彤这一次努力克制,可依旧无法抑制眼中的泪水,小鼻子一酸,两股滚烫的热流从她那张jing致的小脸上横穿而过,晶莹的大眼睛有了泪水的滋润,更加的惹人怜爱。
“我,我死了么?唐易,告诉我,告诉我我没有死,我们都没有死,我……”周若彤语无伦次的抱着唐易痛哭,语无伦次的说着些含糊不清的话语。
听了很久,唐易才听明白周若彤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原来这个丫头在不久前就得到消息,唐易所在的那一支队伍,从进入天澜猎场,就遭遇到小人的袭击,存活下来的只有两人。
其中被誉为天纵奇才的司徒卷云,更是因为小人的袭击而落下了残疾;跟他一同活下来的匡恒,也好不到哪里去。
想也不用想,唐易就知道这些谣言的源头是来自哪里,唐易费了好大功夫才给周若彤解释清楚所有的因果。
“那你这两年间都在哪里?”
“我在一个隐秘的地方修炼。”
“是什么样的地方?有没有漂亮的女孩子?”周若彤瞪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盯着唐易,显然她对前面那个青州府无数人都关心的问题并不是那么的在意,她在意的是唐易对后面那个问题的回答。
“那你怎么会成为七品魂丹师的?”
“你知道吗?我本来是不想来的,可当我听袁飞大哥说你名镇天霜郡,后来又在蓝夜郡一举成为七品魂丹师的消息以后,是多么的高兴。”
“袁飞大哥很奇怪我的反应,我问我为什么一点都不震惊。”周若彤小手按着樱唇,好像袁飞就坐在自己面前一样,对着虚空白了一眼,在唐易怀中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小脑袋靠着唐易的肩头,道:“我说,为什么要震惊?这不是应该的么?”
“后来啊,我们来到了这里……”
……
就这样,本来是想听唐易讲述这两年来经历的周若彤,在得到唐易确定的回答身边除了绿娆之外并没有别的漂亮女孩子存在后,也就失去了对其经历的兴趣。谈话的方向,也变成了她讲述自己两年来的所见所闻。
可是思来想去,周若彤悲哀的发现自己这两年的生活着实没有什么好讲述的,在紫涵山,她每天的生活用单调来形容,怕是都委屈了这个词。也只有近半年来在天澜猎场中的经历,才有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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