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2-25
“是俪妃的人吧?”
林太后目光落到林夕若身上,她也不好继续沉默下去,起身道:“回太后,碧容是臣妾的贴身宫女。”
“便是她主使微臣的。”哪知林夕若一开口,那个年轻太医便叫嚷起来,说得情真意切:“微臣虽然没见过那人的面貌,可声音还是听出来的,碧容是臣的相好,臣万死不能赎其罪,不过还请皇上饶恕她。”
这话听上去倒是一个情深之人,只可惜在林夕若听来,不过也是个小把戏罢了。
她清了清喉咙道:“你说碧容和你相好,不过是一面之词,自己事情办不好,玩忽职守,还想诬赖别人吗?”
林夕若一句话便把这事情降了个等级,倘若是那太医识趣,就这么模糊的应下来,顶多是板子的问题。
只可惜这年头不识趣的人太多,那太医非要把自己往死路上引,从怀中掏出绣帕递上去道:“碧容曾将这亲手织的绣帕送与微臣。”
如此一来就算林夕若能够摆脱指使太医弄淆皇家血脉的罪名,也少不了一个管教不严,*宫闱的罪名。
“这锦缎产量极少,怕是皇帝今年只赏给了俪妃一人吧?”林太后示意宫女呈上来,细细摸了一把,开口道。
林夕若看那金丝的绣帕,上面两只栩栩如生的鸳鸯,让她陷入了更远的回忆……
“你们做什么呢?”林夕若午睡悠悠转醒,连唤几声都没见碧云和祈巫的踪影,便下地来寻她们,不料两人搬了凳子坐在庭院里,样子认真的很。
“小姐醒了呀?碧云在教碧容绣鸳鸯呢!”碧云将刺绣的最后一针漂亮的收住,推搡祈巫道:“碧容,小姐来了。”
“让我看看。”林夕若好奇的瞅了瞅碧云的道:“碧云的手艺还是那么好啊!”
林夕若又看了看祈巫,却见祈巫不好意思的将刺绣藏在了身后,伸手去拽,哪知祈巫随性惯了,拔腿就跑,等她喘着大气捉到了她,一瞧差点没笑的坐到地上去。
“碧容啊,你这是鸳鸯还是鸭子?”林夕若毫不客气的奚落道:“你把这绣帕送给哪家男子,也不能了解你心意啊!”
……
“爱妃,爱妃——”夜宫昊看她片刻失神,将她远去的神识又招了回来。
“皇恩浩荡,这绸缎的确是臣妾宫中独有。”
林夕若话语刚落,钱如便急着开了口:“俪妃妹妹,你若是怨恨姐姐,便尽管向姐姐来,何苦向一个孩子动手呢?害人害己,可是得不偿失啊!”
害人害己?林夕若眉眼温和,温和中透出些许嘲讽,林太后却是以为她畏罪沉默,怒了眉色道:“来人啊,给哀家把俪妃禁到九间殿去!”
说罢又有点哀伤,这个如同夕若一般的女子,怎么就这么狠毒的心肠呢?!
林夕若闻言没有再说话,心里却是明白的通透,他是帝王,如今对自己这般好不过皆是补偿,哪能这般放肆,其实最好的办法是出言斗争,可是为何她还是心里不屑,想要等他的言语呢?
“住手!母后也未免心急了些。”夜宫昊也微有些愠色,抬眼却见到林夕若因为遐想而忧伤的神色,莫名的想起很久之前他亲自设计的一场局。
那时候如儿不知何处得知了竹落的真实身份,他便和如儿演了那么场戏,本来是想将林夕若打入冷宫,也好给林家一个下马威,可是最后他的心会痛,会不顾安危的冲进火场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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