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你,行了吧!”她不得不直白地表达出来。
宫峻肆停了手,既而将她搂进\怀里,“这就对了。”她的表白让他开心不已,比挣了几个亿还要开心。
她的表白,她的柔软,让他突兀地热了起来,整个人像一团火,某处正叫嚣着要做点什么。夏如水也感觉到了,僵着身子动都不敢动,“我身上疼。”
宫峻肆在她身上磨了磨,却没有进一步,而是爬了起来。他转身,走出去。夏如水这才敢缓缓吐气,若是他再强来一次,自己一定会死掉的。
片刻,宫峻肆又走回来,手里多了一瓶药。他直接去撩她的衣服,她紧张地后退,虽然知道他是要给自己上药但还是不好意思与他面对,“我自己来就好。”
“在之前我早就给你上过了,现在说自己来不是太晚了。”他扬了扬唇,拍开了她的手。他拧亮了灯光,里头一片明亮,在这样的情况下让他擦药……
夏如水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但他向来霸道,要做的事定要做到,她挣了下,被他按住,而后抹起药来。她在他的指下乱动,动得他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再乱动,要做的可就不是擦药了!”他低吼,声音哑得不行,长指滑向她的腹部。
她终于老实。
宫峻肆这才满意,收回指,一点一点地为她擦起药来。他的指腹带着微微的热度,还有些细茧从她的身上滑过,她的身子忍不住微微发颤,敏感得不行。他似有意磨她一般,药擦到最重要的位置时,指头在那里流连往返,带着别样的力度。夏如水终是没忍住,湿了他几根指。
他扬唇看她,“原来你比我更想。”
夏如水羞极却不好意思骂他,只能把头压在枕头下,再也不肯见他。好久之后,有人扯\开了她的枕头,为她盖上了被。
“这样睡容易窒息,好好躺着。”眼前的宫峻肆温柔如水,夏如水总觉得是自己出了错觉。他低头,在她的额际wen了wen。
原来,他也是可以温柔的,温柔的时候比韩修宇更甚!
宫峻肆给的药极其有用,第二天,夏如水的身体便基本恢复了。亲自送了洋洋去学校,她不想一个人呆在空空的屋子里,便走出来,决定到商场里看看有没有适合孩子穿的衣服。
洋洋长得快,个子一窜老高,衣服都短了。她在商场里逛了一圈,扫了不少货,这才准备回家。才到门口,意外地碰到了韩修宇。
“如水。”她本想避过,韩修宇已经主动打了招呼。夏如水冷着一张脸,无法原谅他那天的所为,“为什么,为什么那天要说那样的话?”
韩修宇并没有被她问得窘迫不堪,倒是显得极为平静,“你母亲在我那儿的事情不宜声张,我不想太多人知道,所以只能说她早就离开了。如水,你应该知道,她和允修的关系不一般,就算肆不追究,宫家大小姐会不追究吗?她的性子那般烈性,而宫家五年前因为那场爆炸造成了那么大的损失,她该恨不能把你母亲挫骨扬灰才是。我若是说你母亲在里面,而且没有离开,她会怎么做?”
夏如水被他的话说得哑口无言,好久才道:“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能保住母亲,就算受些委屈也是应该的。是她没想清楚,才会那么着急地去问他。
“只要你不恨我就好。”韩修宇依然温和地表着态。他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最根本的原因不是这个,但他不想夏如水用敌对的目光看自己,所以才会编这样的理由。
什么时候,他韩修宇也要做这样心口不一的人了?
虽然内疚,但看到夏如水那释怀的笑,他觉得还是值得的。
“可以一起吃个午饭吗?”韩修宇发出邀请。
夏如水一脸的为难,就因为和他同处一室,宫峻肆几乎没疯掉,她哪里敢和他再吃什么饭?
“就算感谢一下我不行吗?我帮你把你母亲送走了。”
他总能抓到她的命脉,逼得她无法拒绝。夏如水只能艰难地点头。
韩修宇带她进了一家餐厅,高档而又贵气,流光溢彩。他温和绅士,为她拉开了椅子,每一步都做得刚刚好。而后,又为她铺开了餐巾。
“先生真是很疼您的女朋友呢。”连服务生都忍不住赞叹。韩修宇微笑着并不解释,倒是夏如水急了,忙道:“不是,我们……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服务生一脸的惊讶,既而笑起来,“小姐真的很害羞唉。”她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夏如水不好意思承认这层关系罢了。韩修宇的心情极好,完全没有因为服务生的逾越而生气,反而给了她不少小费。
服务生便更加笃定,笑嘻嘻地离去。
“你该解释一下的。”服务生走后,夏如水低声抗议。韩修宇微微碾了碾唇,“解释什么?他不过一个服务生,解释与不解释都没有意义,不是吗?”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