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听在宫峻肆耳里就是夏如水赤果果地维护着沃伦,他越发不爽,“不要事事扯上他?你就这么心疼他?若是心疼守着他便是,现在,你可以滚了!”
他竟然让她滚!
夏如水被定在了那里,身体抖了几抖。
这是宫峻肆的地盘,他让她滚,她能不滚吗?
忍着眼泪,她点了点头,默默朝门口走。
她还真的走!
宫峻肆气得肺几乎要炸开,恨不能把眼前的女人撕成碎片!
“夏如水!”他吼了起来,在她拉门的那一瞬间伸臂将她扯了回去。他用了全力,夏如水全无抵抗之力,就那么落进他怀里。
宫峻肆将她甩在了床上,重大力道引得她在床上弹了几弹。下一刻,高大的身体已经压了下去,“就这么迫不及待?沃伦对你就这么重要?”
“他救了洋洋的命,对我来说就是重要。”他的粗鲁也惹得她生起气来,与他对恃。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他拧住了她的腰,“重要?所以恨不能把自己献给他吗?如果沃伦知道你此时就落在我身下,跟我做最亲密的事情,你觉得他还有胃口吃你吗?”
“你……要干什么!”腰几乎被他折断,她终于感觉到了怕。
干什么?
宫峻肆低头,一口咬在了她的颈部。他是要咬死她吗?剧痛传来,夏如水忍不住低呼了起来。宫峻肆却不松口,直到嘴里传来了血腥味。她的肩头,生生给他咬出血来。
“你是狗啊!”她骂了起来。
“对,我就是狗,而你,则是我的母狗!”
他不客气地咬上\了她的唇……手,伸入衣底,不客地横扫过去,碾过她的每一寸肌肤,而后一手扯碎了她的衣服。
夏如水终于被吓哭,眼泪哗哗地流,“宫峻肆,你这算什么?是你不要我的,到头来却把错怪在我身上,对我发火……”
她的眼泪让宫峻肆清醒过来,松开了她。
“什么意思?我不要你?”他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夏如水坐起来,用被子将自己捂住,再不肯出一声,只一个劲地流眼泪。这些日子来的委屈和不安,通通化成眼泪表达出来。
“把话说清楚。”他压着火气问,弄哭她并不是他的本意。但这个女人非要到这个地步才肯跟他说心里话,他从她的话里听出了端倪。
“事情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你们宫家人举报了我,说我是炸了宫氏大厦的凶手,然后又因为怕我跟你的关系曝露,让韩修宇带我离开。”
“你觉得这些事都是我做的?”
夏如水转开了脸,这些事不是他做的也跟他脱不了关系。
“我从来没有抛弃过你,也从来没有表示过不管你,而且更加没有让你离开。”宫峻肆冷静下来,解释。夏如水泪水连连,此时却惊讶地抬头看着他。他不是一个喜欢解释的人,许多时候宁愿她误会也不开口,可是今天,他却向她解释了。
“我不知道韩修宇和沃伦以及别的人跟你说了什么,但我没有那么做过。举报你的不是我,也不是我授权的,你进警局后我有去看过你,但出于种种考虑,我没有出现在你面前。你应该清楚,你母亲没有找到,我保你出去你的处境只会更加困难。后来,韩修宇出面带走了你,我以为你们只是去A国,却没想到你们会消失。我去找过你们,毫无痕迹。”
所以,事情会变成这样,韩修宇有不可推脱的责任。是他误导了她。
“真的吗?”心里豁开的那个口子终于有了愈合的痕迹。
宫峻肆点头,“我的话你不相信?”
她低了头,“我不知道,我想相信你的,但我知道,宫氏对你来说意义重大,你不可能因为我而让它受到影响。而且,外界给你的压力那么大,你舍弃我是很正常的。”
“不管压力有多大,都不能成为我舍弃你的理由,夏如水,你对自己没有信心也该对我有信心。如果我要舍弃你,便会在你初从‘乔’回来时就将你舍弃,就算那时我对你误会重重都没有放弃过你,你真的不知道我的心吗?”
他第一次谈及自己的内心,夏如水惊得睁大了眼睛,“那时候你……不是特别恨我吗?”她不相信他在那时还对她存着感情。
宫峻肆苦笑一下,“什么叫爱之深恨之切?我那时对你就是那种感觉。”只是那时,他不愿意承认罢了。
“为什么一直不肯给我打电话?”事情解释清楚了,他的火气降了下去,将她拉过来,问。夏如水又委屈起来,“我给你打过电话的,还给宫家打过电话,但你们的电话都打不通啊。难道不是你设置了我的号码,不让我打进去?”
“我没有这么无聊。”他天天盼着她来电,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那……”就是韩修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