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很久了吧?
墙上打扫卫生的值日表,是你找卫生委员换的吧?!我清楚的记得上个月最后一组跟现在的这一组差了两三组。其实,对一般人来说,就是沾点小光的问题,一般都不会有人察觉,也不会有人去注意。
可是,就在刚刚,我却意识到,差的那两三组,正好最后算下来,排到今天值日的那一组,就是我和以沫。
这是你做的第一件事。
第二件事,刚刚,是你跟秦老师告状,她才找我谈心的吧?
你当了秦老师两年半的学生,又住校,比别人都熟悉秦老师的习惯,知道她一般放长假的时候,都会最后一个走,要回头查看一下教室的门窗是否关好。
我和以沫一组打扫卫生,一直以来都是我打扫的少,全班同学都知道,为什么两年多了,都没有人提这件事,偏偏今天被秦老师叫去了呢?
因为你要趁着没有人的时候,跟以沫告白。
什么时候教室里人走的最快的呢?放大假的时候。
即便是其他同学都走了,一般情况下,我跟崔以沫也同进同出的,所以,你还要找机会把我也支开。
赵心凌,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彼此的立场不一样,我真要为你的周密部署鼓掌喝彩,可惜,你的聪明劲儿都用错地方了,不然,我还是挺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的。”
赵心凌的脸色越来越惨白,但仍旧坚定地瞪着苏小灿:“你就是猜到这些又如何?我做的每一件事都不过是利用巧合拼凑的,你能拿我怎么样?我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吗?”
“不,你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只是伤害了我而已。”苏小灿好整以暇地歪坐在自己的课桌上,脚在空中晃悠着,“赵心凌,你认识吴方钱吧?”
赵心凌听到这个名字迷茫了一下。
苏小灿轻扶了一下额头,叹了一口气,道:“我忘了,你可能不知道这个人的真名。你应该经常出入东风街上的吴氏米线吧?还能跟那里的老板说上两句话,对不对?”
赵心凌歪开头,不去正面看苏小灿,声音没有了刚才的强硬,略显心虚地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呢!不就是一个卖小吃的吗?东风街上多了去了,我哪里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
苏小灿笑了,“你刚才不是还跟以沫说,我们家仗着权势,欺压别人,高价卖房,又低价买回来吗?还跟黑社会不清不白,我们家因为我被泼过油漆?!
你说的这种事情,我就做过一次,而对方很不幸,就是吴氏米线的老板吴方钱。他买了我们家的房子,见我家出了点事情,怕惹上事,又非要我们买回去。
来,我们说说,这个吴方钱给了你多少的好处,让你在学校传播对我不利的流言,或者说,让你带人去他那里吃免费的米线,吴方钱自己跟他们说的这些话?”
苏小灿一直观察着赵心凌的表情,猜测着事情的原委,原本,她真的就是这么一猜,但现在看着赵心凌做贼心虚的样子,哎,看来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