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崔以沫不以为意地说道:我是属老鼠的,不属狗。
他们曾经有过多少的美好回忆,一一都浮现在脑海里,都不用刻意去搜索。因为这两年的日子,她每天就是靠着这些回忆,度过的每一天。
这不是幻觉,也不是错觉,对不对?
苏小灿的眼泪立刻就落了下来,却固执地仍旧仰着头,看着对方,伸出手,仔细地抚摸着这种有些陌生的脸。
手心里不再是熟悉的皮肤触觉,满满都是扎人的胡子。
她有些淘气地轻扯了一下胡子,想确定一下是假的,还是真的。
引得崔以沫一阵的呲牙咧嘴,还不敢出声,只是做了一个乖乖的怪脸。
苏小灿瞪大了眼睛,这胡子竟然是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他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崔以沫都是清爽干净的样子,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胡子拉碴的样子,现在一下子竟然长了那么多那么长的胡子,好稀奇呀!
苏小灿张嘴就想说话,她真的是有千言万语要说,就是给她三天三夜的时间,她都说不完。
崔以沫却及时地抬手阻止了她说话的声音,并抬手隐晦地指了指自己的耳环,摇摇头。
这是不让自己随便说话吗?
可是,她那攒了一肚子的话,该怎么办?
至少让她知道他怎么会变成这副鬼样,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呀?
难道他们还要这样匆匆分开,继续遥遥无期的相思吗?
苏小灿咬咬嘴唇,纠结,挣扎,激动了半天,最后无声地做着口型,只是简单地问道:“你还好吗?”
崔以沫再次笑了,点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舞池里的灯光突然就熄灭了。
苏小灿还在傻愣怎么回事,唇上就传来重重的撕咬,跟小刺一般的胡子在细嫩的皮肤上摩擦着,又痒又疼又麻。
她攀住崔以沫的肩膀,紧紧地抱着他的头,用力地回应着这个记忆中无比熟悉的吻,伸着舌头,去纠缠对方的。
明明才相隔两年,对面的人,感觉还在,可是气息却变了。
以前的崔以沫为了工作需要,是从来不沾烟的,酒也只在休假的时候,跟自己人才喝。
可是现在,他的嘴里,呼出的气息里,都是浓浓的烟味,还夹杂着槟榔的甜味,带着一丝的酒精味。
这跟她认识的崔以沫完全不一样。
这两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如果不是一个熟悉的人,如果不是她,相信没有一个人,会把崔以沫跟现在这个说着怪味普通话,满身都是粗俗气味的野蛮大汉联系在一起吧?
他是在故意伪装自己吧?
他现在的工作十分危险吗?
她的出现,会不会给他带来危险?
明明是充满激情的吻,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轻飘飘地要飞起来了,心却疼得厉害,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湿了两个人的脸。
等她被身下那酥麻的感觉惊醒时,才发现他们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舞池,躲在一个十分隐蔽的卡座里,自己就坐在他的身上。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