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掌柜的吓这样,一时不知怎好了。学掌柜问道:“你来有啥事。”说着拿草去喂鹿。
观江海道:“也没啥大事,就是,有个嘴巴受伤地,伤地挺重,前牙都没了,嘴肿地,跟猪篮子似地。一个人送他来地。我给他看完,撮了药,包好了。他,他要赊账。”
“赊账?”学掌柜听了说了句,接着又道:“你怎不先问好他呢?问好了再撮药,把药包了。你这包了咋整?”
观大夫道:“我也没想到他要赊账啊,送他来的,那人穿的,还不是普通百姓穿的。赊账也不是受伤这人赊的,是送他来的那人赊的。”
学掌柜听了想了想,问道:“不是受伤的赊账,送他来的那人穿的是什么衣服。这俩人是什么身份,那受伤的穿的怎样?”
观大夫道:“受伤地穿地是普通百姓穿地,是个工人。”
“那穿地好地呢?”学掌柜问道。
观大夫回道:“穿地好地,是村衙地。”随问道:“掌柜,你差,那人是村衙谁?”
学掌柜听言看着观大夫,最后问道:“谁呀?”
观大夫道:“你猜。”
学掌柜听了有些气,直接道:“你说!”
见掌柜有些急了,观掌柜也不卖关子了,道:“这人,不是村主。是村衙管家。”
“村衙管家?”学掌柜听了说了句,吸了口气道:“这人原来是村衙管家。”随后问道:“他赊账,你赊他了吗?”
观大夫道:“还没呢,我这不是来问掌柜来了吗?”
学掌柜寻了寻思,道:“这赊账我倒不怕,就怕他赊了,一直不给钱。”想了下问观大夫道:“观大夫,你说,赊还是不赊。”
观大夫道:“这事我全听掌柜的。”
学掌柜见观大夫不说,再次问道:“我问你,赊还不是不赊?”
观大夫见掌柜的再次问,也不好再反问掌柜的了,低头想了想,道:“掌柜,我也不知是赊还是不赊。你说,我说赊吧,他要是不还钱,那咋整?”随道:“掌柜,这事,还得由您来定。”
学掌柜踱着步子,道:“这事你定,赊不赊你定,我还有事,我走了。”说着,学掌柜便背着手走了,半头不回,直接去了。
“掌柜!掌柜!”观大夫这次未能喊住掌柜的。
掌柜的走了,观大夫站在那寻思,这掌柜是什么意思?赊账是自己,不赊账也是自己。同意赊了账,要是管家不还钱怎办?账是自己给赊的,管家要不还钱,这账谁来还?不同意赊账,那不得罪管家吗?得罪管家,就是得罪村衙呀?
观大夫一时拿不定注意了,左也不好,右也不好。观大夫不知不觉,蹲在了地上,满脑袋寻思,是赊呢还是不赊呢?这可咋办?
他蹲那寻思,这药都撮到一块去了,还给包了,自道:“我先问好了。”说到此,他想起药以撮到一块儿包好了。
这要是一种药倒没什,好几种药都撮到一块去了,还都是粉末,还给搅了,没法拿回去了。想到此,这观大夫,有些想把账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