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焰当着白斌的面说要带我去陪酒,我以为他只是说给白斌听听。
他带我去的,自然不是普通的酒店,诺顿,本市有名的豪楼。我咽下口水,脚步有点挪不动。
慕焰把手搁在我肩上,低低的嗓音轻轻溜进我耳膜。
“不用担心。”
“我不是担心,慕先生,我这是害怕。”
慕焰一笑:“甘沫还有怕的?”
“我怕的东西很多。”我麻利地承认自己的弱点。
慕焰又是一笑,带着浅浅的颤音,细细落在我耳边,轻轻的,痒痒的。
整个过程我只能用懵比来形容,别人敬酒给慕焰,慕焰直接推到我面前,给人介绍我就是他的酒囊,要想让他沾酒,得先把我灌醉。
我只想到酒囊饭袋这四个字。
不得不说,这群人喝得酒并不烈,就是后劲大。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回到别墅后干材烈火似的,到第二天只剩一屋狼狈。
慕焰难得还在床上,躺在他温暖的臂弯,我叹了口气,要是当年我遇到的不是白斌,而是慕焰,指不定现在也不是这种情况。
“人生苦短,叹气作甚?”慕焰戏谑的嗓音落在耳边,有点痒。
我缩着脖子,轻轻推了他一把。
“慕先生,往后这种事情咱们还是少做。毕竟……”我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精尽人亡。”
出乎意料地吃了他一个爆栗子,慕焰转身已经起了床:“收拾,跟我出去。”
慕焰带我去了一间酒吧,一看就是新开的那种,格局并不大,胜在里面情调十足,显然是请了专人设计的。
我也不懂设计,不过以多年的经验来看,这酒吧最配两个字:迷情。
“慕先生也喜欢来这种小酒吧喝酒?”我随口一问。
慕焰说:“不喜欢。”
被他这么一噎,我真不知道应该怎么继续下文。
慕焰带我找了个地方坐下,片刻就有个男人上来,叽叽咕咕说了一堆关于酒吧的事情,男人的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
“想必这位就是甘小姐了。”
我愣愣点头:“我是。”
男人掏出笔就递到我面前:“甘小姐,请签字。”
慕焰忽然探出手:“我们还没有领证。”
这信息量有点大,我一时间有点懵,慕焰也没给我解释,拉着我又上了民政局。
直到火红的结婚证摆在我面前,我当机的脑子才回了点神,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慕焰说:“别误会,按照我现在的身份不能开酒吧,拿个证只是为了方便。你想走随时可以。”
一时间,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这一天像是做梦一样。
“你怎么没提前跟我说一声。”
慕焰敛眉低头:“你没有理由拒绝。”
他说得对,我只要还想抱着他大腿,就觉得不会拒绝他任何请求。但这个……
领了结婚证,签了字,慕焰告诉我,酒吧是我的了,不过他有的时候会叫些朋友过来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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