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们谁说了谎,我不说谎!”她颤抖着把手里的水杯放向茶几。
它却摔到了地上,地毯上有厚厚的毛,没有碎。
“你让我情何以堪,高桐,我像个偷人家感情的小偷,看着你带着光明磊落的爱人出出进进,可我却灰溜溜的像个小偷,还得给人家陪着笑脸,我是什么?”
她看向我,脸色惨白的厉害。
“我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我不能......我做不到了,我尽力了,你也证实这一点吧,别在我们之间来回的徘徊了,我不可能接受我跟任何人共同拥有一个人,我不能面对他回来,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她的嘴唇不停的在抖。
“高桐,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看见我爱的人坦坦然然的,跟别的女人在我面前唱双簧,我做不到,放弃......我放弃!”
“我也要做个光明磊落的人,我凭什么就非得做个——情妇!”她彻底的绝望了,喊出了一句可耻的两个字。
“混账!你就作践你自己吧?你就那么不自信?你的自信都哪去了?”我看着她有些怒了。
“我不想吵,真的,我害怕吵架,你别吵,我害怕。我......不跟你吵。我们两个都需要时间,你回去吧!想好了给我答案。”
她站起来,颤抖着有些头重脚轻,向房间走去。
“严曼琪,你给我站......”
我还没有喊出住字,她却已经‘轰’然倒地。
我一声惊呼跑过去,抱起她,她已经昏迷,身体软软的瘫在我的怀里,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额头在往外流血,刺目的红。
我抱起轻飘飘的她向外跑去,直接送去医院。
她昏迷了两天,一直无声无息的睡着,就像上次阑尾炎的时候的状态,我很紧张,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这样的状态,怎么就总是昏迷。
医生说她内心太过憔悴,一直休息不好,焦虑,有些轻微的抑郁症,需要好好的休息,补充营养,不可以在让她焦虑。额头上的伤口不可以沾水。
两天后她醒来,只对张奇说话,无论我怎样跟她讲话,她都不理会我。
我很无奈,看来这一次的幽怨在她的心中很深,我耐着性子不停的跟她说话,想解开她心里的疙瘩,可是她死活都不肯理我。
其实她说的12岁的吻,那根本就不是我所为,那是沈蕴涵偷袭,当时害的一众人嘲笑,直到我因此发狂而揍了沈飞,这件事情才算不了了之,以后在没有提及。
没想到她到不知羞耻的拿这件事情来说事,打压刺玫,她就真的信。
她竟然求张奇带她回家,我怎么能放她离开我的身边。
“奇哥,我不想在这里,只想回家。”她执拗着。
“跟我会澜湾好不好,我们不在这样了,听话,是我的错!”我借机对她说,回去了我会好好的跟你解释。
最终她还是被张奇接走,回去了小屋,我只得停下手里的一切,陪在她身边,其实我很气她的执拗,怎么就可以这样的不理解我,我还要怎么说明白?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剩下的,我确实不能说,我一日不离开沈蕴涵,她就是安全的,我不能拿她的姓名开玩笑。
随着对沈腾调查,我们查到了设个人是一个相当阴险狠毒,穷凶极恶的人,他竟然在做倒卖人体器官的行当,几乎是五毒俱全,而他们的器官源都是活体。
他们的爪牙遍布全球,其实我已经在冒险。
而对于刺玫,我放在哪里都是我的心病,我都不放心,所以只好把她呆在身边我才安心。
我放开她,她就连身边的方茹都搞不定,更何况那些潜在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