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狐听着安紫染的话,猜测着,可能真的是权大少强了她了,可是这个女孩是不是傻?居然还说给权少钱?
车子到家的时候,安紫染已经晕了过去。
朱医生带着担架在门口,权圣楠却没有让他用,直接横抱把她抱进了主卧。
权少不是最讨厌女人碰她,更别说抱女人了,不经他允许靠近一点都有生命危险,这个刚刚抱的是女人吧?
“愣着干嘛,还不快点看病!”权圣楠语气稍稍有些急促。
“发烧,39度5,营养不良,像是几天没有吃饭了……”朱医生诊断着给安紫染进行了输液。
权圣楠勾唇微微一笑,几天没吃饭了?
好,很好,安家看来是不想继续安生了!
“权少……”朱医生预言又止,权圣楠看着朱医生,对着冷狐和一旁的医护摆摆手,冷狐带着所有人走出了房间。
“权少,这个女孩可能不清白了!”朱医生是权圣楠的专职医生,看权圣楠对这女孩的态度,他觉得有必要和他说清楚。
“什么意思?”
权圣楠看着安紫染紧闭的双眸,睡梦中依旧蹙着眉头,让他想起那一夜她苦苦的哀求与挣扎,转过头去。
“她身上的痕迹,除了长期被打的痕迹以外,还有欢爱的印记,应该就在前几天不久,所以这个女孩不清白了!”朱医生隐晦的说着,权圣楠紧紧皱眉。
“那人不是别人,是我……”权圣楠语气平静,不过朱医生却觉得他不平静。
“那权少给好好照顾人家了!”朱医生微微勾唇,似乎这件事比他想象当中的好玩。
安紫染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渴,还有无尽的疲惫,做了好长的一个梦。
当她看到黑色的天花板,灰色的被子,用力的眨眨眼,却仍然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那天晚上回来之后,就被王晴蓉锁在屋里,不给吃不给喝。
过了大约第三天的时候,她已经发烧到极限了。
可是醒来,这是哪里?
“醒了?”醇厚富有磁性的男子声音,让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可是看到眼前的人时,她全身每个汗毛都树立了起来,全身戒备的看着他,权圣楠。
权圣楠看着她琉璃一般的眸子,从清澈慢慢的变成了恐惧和戒备。
“不要害怕,我不会动你!”权圣楠尽量温柔,生怕声音大一点吓着她了。
“我,咳咳,我怎么会在这?”安紫染咳嗽一声润了润声音。
权圣楠将一旁的温牛奶推了推,人却立刻后退一步,避免安紫染有什么不适。
安紫染对于他的照顾,有些疑惑,不过还是拿起牛奶一口饮了下去,好像几天没有喝水了。
“我们约定三日后去安家接你,你发生什么事了吗?”权圣楠看着她喝完,心情好了一些。
安紫染想起两人的约定,立即掀开被子,衣服被人换了,胸口的户口本也不见了。
衣服不是重点,户口本才是重点,不是衣服被换了,这更是重点。
“我,衣服?”安紫染琉璃一般的瞳孔瞪的浑圆,似乎已经确定,眼前这个人,偷偷的趁他生病,轻薄了她。
权圣楠却觉得好笑,他权圣楠再不济,也不至于轻薄一个生病的女子。
“你的衣服,是张姐给你换的,你的户口本,在你左侧的床头柜抽屉里!”权圣楠微微挑眉,示意她,不信可以自己看看。
安紫染打开抽屉看到了户口本,微微松口气,这时候听到了敲门声。
“进来!”权圣楠轻淡的说着,看到了张姐端着水和药进来,“安小姐,要吃药了!”
安紫染看着和蔼慈善的张姐,微微点头,顺从的喝水吃药。
“说说你怎么弄成这样的吧!”权圣楠随意的拿起书架上的书,翻看着。
阳光微微洒在他的身上,像是漫画人物一样的美好。
“没什么,我们还领证吗?”安紫染有些犹豫。
她推测多少是权圣楠救了自己,自己还用坐牢这件事威胁他,是不是有些不好,可是安家她又回不去了。
“领,你下午好一些,就去领。”
其实安紫染说不说,权圣楠都能够猜测的到,她是因为什么原因,造成这样的。
还有朱医生那句,长期受到虐打。
虽然对于安紫染没有感情,可是这样的女孩,确实坚强的让人心疼。
“你一直就住在安家最里面的那个杂货屋里吗?”权圣楠鬼使神差的问了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想要了解她更多。
权圣楠莫名摸了一下无名指,自己对她的关心越来越多了。
“没有,那里是几年前搬进去的,以前没上高中的时候,在院子里搭帐篷!”安紫染说的平静,好像不是说自己一般,风轻云淡,脸上毫无一丝涟漪。
可是权圣楠却没有那么平静,院子里搭帐篷,冬天呢?也只有一个帐篷吗?
“好好休息,下午带你去领证!”权圣楠说着转身离开。
安紫染看着他的背影,用力的攥着自己的手,她不清楚这个男人是谁,是恶魔还是天使。
可是,她已经不会是以前的小白安紫染了。
志明学长,我们注定情深缘浅了。
下午,黑色的迈巴赫在民政局的时候,已经是四点了。
安紫染身体还有些虚弱,不过依旧挺直着脊背,权圣楠一个人走在前方。
“笑一个,你们到底是不是结婚啊?”负责拍照的人有些不满,男帅女美,却都是冷脸。
权圣楠配合的勾唇,狂狷邪魅引得拍照的女人整个看失了神。
“拍照,快点!”冷狐适时的提醒,拍照的工作人员,才拉回了神。
安紫染也配合的笑了笑,恬静轻淡,这样的气质配在权大少身边却没有那么的突兀。
“去哪?”安紫染拿着手里的结婚证,心情有些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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