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知道裴清清这个妖精打的什么鬼主意!我就是再怎么欲-火焚-身,也要保持最后一丝理智。
珍爱生命,拒绝诱-惑!
我轻咳一声,随便找了个话题,说我那瓶药酒是乡下带来的,特别管用,我以前打架总擦这个,一晚上绝对消肿,保管第二天活蹦乱跳。
裴老师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坐起来,一个劲儿地催着我快点开灯,还说她那里痒死了。
我特么都懵比了!那里是哪里啊?
开了灯才明白,裴老师说的那里是脚踝!
眼看着她伸手去碰脚踝红肿处,我赶紧抓住她手,制止她:“不能碰!痒是正常的,忍忍就过去了。”
裴老师的小手丰润白皙,捏在手里软软的。我紧张得直咽着口水,嘴巴慢慢凑了上去。
一道闪电划破夜空,裴老师尖叫着扑到我怀里,捂着耳朵,吓得直哭。
我最见不得女人哭!她这么一惊一乍,搞的我什么想法都没了。
闪电而已,有啥好怕!
我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像哄小孩一样说着蹩脚的安慰话。
过了好半天,裴老师总算安静来了,抽泣着问:“你刚才是不是想舔我手?”
“没有。”我紧张得直咽口水,迅速转移话题:“我困了,睡觉,晚安。”
裴老师又碎碎念了几句,她声音很轻,完全被雷声淹没。
夜色迷醉,闪电和雷声像调皮的孩子,时不时地钻进来看一眼。
裴老师的呼吸越来越平稳,我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香味,强忍着欲望,再次数起羊来。这一夜,相当漫长!
……
啪!
一记响亮的耳朵。
哐!
我被裴老师一脚踹到地上。
这一幕似曾相识,又不可避免地发生在我身上!
我睡眼惺忪地看着,眼前这个鼻血狂流的女人,昨晚可是她把我骗到床上,又对我动手动脚,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这一大早上流鼻血,又是怎么个情况?
裴老师一边擦鼻血,一边瓮声瓮气地说:“你打到我了!”
我努力回忆了一下,刚才翻身时候,不经意间甩了下胳膊,可能是砸到裴老师鼻子上了。
“对不起!对不起!一个人睡习惯了,大意了。”我尴尬地搔着头发,裴老师直勾勾地盯着我,脸又红了。
她视线的位置有些不对劲儿,我低头看了一眼,艹了,又特么丢人了。我捂着下-半-身,飞也似的逃了出去,留下裴老师在屋里笑个不停。
好不容易摆平欲-火,再回到卧室时,裴老师已经走了。药酒很好用,估计她脚踝已经痊愈了。我怅然若失地叹了口气,摸着她睡过的地方,眼神迷离,思绪乱飞。
早上起得太晚,打扫完楼上楼下的卫生,连吃早饭的功夫都没有。这一路连跑带颠,总算踩着上课铃冲进教室。
教室里和往常一样,除了我桌子上多了一份包子和豆浆之外,没啥不对的地方。
在这个班上,能给我买早餐吃的人,除了高阳,我真想不到别人。此刻,他正趴在桌子上睡回笼觉。
我也没喊他,拿着包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正吃着,突然发现豆浆杯子下压着一张口香糖纸,纸上写着:傻瓜,趁热吃!
我艹了!这高阳是要和我搞基吗?不对,这工工整整的小字可不是那小子能写出来的!
难道是林娇儿?还是裴老师?
我一脑子浆糊,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唐姸没来上学,座位空着。
下课时,高阳笑嘻嘻地拎着书包过来,吵着要和我坐一天。我问他早餐的事,他说没注意,反正不是他。还说可能有人暗恋我,这才送早餐,下次可能就送秋裤,在下次可能就送宾馆房卡。
说着说着,他突然搂着我的肩膀问,是不是唐姸送的?他说他昨天在校门口,看见我和唐姸肩并肩走在一起。
我解释了半天,高阳坚持认为我和唐姸有猫腻,还说唐姸看我的眼神都不对。
我和他闲扯,也没注意到林娇儿什么时候离开了教室。
没几分钟,班级里的几个女生像着火了似的往出跑,一边跑一边嚷嚷:“赶紧的,林娇儿被打了!”
我和高阳对视一眼,忙不迭跟了出去。
女厕门前里三圈外三圈地围着人,女生居多,也有不少男生。
我从人群中挤进去,一把抓住胡天月挥在半空中的右手,瞪着眼睛吼她:“你干什么?”
胡天月是黄霸天的表妹,胡主任的小女儿,林娇儿曾经的闺密。我和她一向没什么交集,这还是头一次说话。
胡天月身后跟着那几个女生,平时和林娇儿关系都不错,至少在我看来是不错。今天合伙欺负林娇儿,也是让人一头雾水。
我问胡天月怎么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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