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林娇儿的上衣已经被扒得所剩无几,陈阿成这比光着膀子,喘着粗气,压在林娇儿身上。林娇儿脸颊红肿,像是被人刚刚扇完嘴巴。
见我出现,她拼命晃着脑袋求救,那眼神让人看着心碎。
我怒火焚心,骂着“草泥马”冲了上去,抬手就是一记硬拳,结结实实地砸在陈阿成的右脸上。
事发突然,陈阿成并没有来得及防守,被我几拳轰趴在地。
林娇儿像是被吓傻了,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我,全然不顾自己衣衫凌乱的窘境。我脱掉衬衫,遮在她胸前,光着膀子环视包间里的所有人。
三男一女,没有胡天月,没有黄霸天。
也许是被我身上的鬼佛纹身镇住了,他们没人一个人敢动,眼神中透着一丝惶恐。
我指着在场所有人,勃然大怒道:“草泥马,今天谁都别想走!”
话音未落,我拎着酒瓶子冲了过去,打得另外两个渣男抱头鼠窜。唯一的一个长发女人又哭又嚎地尖叫着,抱着脑袋躲在角落里,一动也不敢动。
陈阿成第一个被我打趴下,初中时他就不是我对手,现在已然不配成为我的敌人!另外两个小跟班连战五渣都不如,三拳两脚就倒下装孙子,抱着我大腿求饶不止。
我打红了眼,拎着酒瓶,又返到陈阿成面前,对着他脑袋砸了下去,一边砸一边骂:“我草泥马的,欺负我妹妹,我弄死你!”
还没砸几下,包间门被人踹开。四五个穿黑西服、戴耳机的的彪形大汉出现在门口,为首的男人穿着花衬衫,嘴里叼着香烟。
其中之一的男人像扔麻布似的,把高阳扔了进来。
可怜的高阳被人揍成熊猫眼,嘴里还不闲着,骂骂咧咧把打他的人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个遍。
高阳身后站着的男人抬腿就是一脚,把高阳踹趴在地,吃了个狗啃屎。
我二话不说,拎着酒瓶就冲了过去。
穿黑西服怎么了?我怕你啊?带金链怎么了?我怕你啊?手里有电棍怎么了?我跪下了。
不是我认怂了,是电棍的威力太强悍,我没有半点准备,被电得双腿一软,当时就跪了。
高阳眯缝着眼睛,为帅不过三秒的我默哀一分钟。
现在的安保一点儿道义都不讲!上来就用电棍,我就是再怎么能打,也禁不住电棍怼啊。
身体像是被钢针穿过一样,又麻又酸,两脚瞬间软了下去,要不是我咬紧牙关强撑着,现在已经双膝跪地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骂了句“你麻痹!”
“敢骂丧彪哥,老子弄死你!”电我的男人抡起电棍,打算再赏了我一下。被一旁叼着烟的花衬衫拦了一把,这才退到一边。
花衬衫说话挺好使,后面的几个安保都听他的。别人都穿一身黑,唯独他穿了件花衬衫。刚刚在走廊,那些服务生都管他叫丧彪哥,看他这样子,像是有点来头。
不过我也不怵他,反正他又没抓我个现形,能把我咋样?我教训陈阿成是私事,和他这个看场子的没关系!
陈阿成见丧彪进来,连哭带嚎地跑出去,叫了声“老大”。
艹!敢情他们是一伙儿的!这下完犊子了!老子进了贼窝了!
丧彪问我:“谁派你来的?报个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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