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浅,我记得我之前问过你的意见的,你的回答可不像你现在这个表现。”他一切的担忧着急再见到木浅后都归于平静,说话也和平常一样冷淡。
“你和苏建成是什么关系,苏建成一定迫切的希望我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看到在你身下苟且偷生的我,是不是心里很爽?”木浅突然抬起头。
双目猩红可怖,陆锦煜惊了一下,她这么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木浅。”
“他一定什么都知道,说不定刘安琪什么也知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更多的人知道我做的这种龌龊不堪的事?”木浅像失去控制了一般。
疯狂的朝他怒吼,吼得连声音都嘶哑了。
“苏木浅,你给我清醒一点,你在想什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陆锦煜抓住她的肩狠狠地摇晃着,她现在是走火入魔了不成?
木浅不知道自己是在笑还是在哭,她能想象到自己的表去过肯定不好看。
陆锦煜这么摇晃着,以为她不清醒么。
什么叫做清醒,如果可以她真想天天醉生梦死,活在这个该死的世界里,是比死还要痛苦的事情。
妈妈曾经就说过,男人不可以相信,也不可以依赖,一旦依赖了,那后果必定是难以承受的。
果然是这样,果然是这样。
“就这样吧,你明天就去告诉所有人我做了什么,让他们看看我到底贱到什么地步?”
陆锦煜胸中徒增了许多怒火,一甩手,一个响亮的耳光摔在她的脸上,木浅痛苦的挣扎就停止了,她安静的躺在床上,不再说话。
“你认为跟我在一起是肮脏的?跟我上、床,你就那么厌恶?”陆锦煜从来没有在意过女人的想法,木浅是第一个让他因为她的想法而发怒的人。
陆锦煜冷静了一会儿,总算是从她的话里想到了什么,想明白后,他的心像是被什么咬了一下,又疼又痒,很是难受。
他坐在她身边,轻抚着被他打的脸:“不是你想的那样,苏建成夫妇那样伤害你,我只想我的女人不必因为他而感到难过。”他语气薄凉,听起来却很温暖。
木浅的瞳渐渐收缩起来,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仰望着他。
“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邪恶,我还不至于卑鄙到那种地步。”他要苏建成知道他的女人只有他一个人可以欺负,任何人都碰不得,伤不得。
木浅伸出手环住他的腰,似乎是忘记了刚刚他一耳光的疼,依赖的抱着,安静着安静着,眼泪就掉下来了,她怎么会那么想。
“为什么要苏建成成为陆氏集团的股东。”那样分明是苏建成获得了利益啊。
陆锦煜摸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很有规律,嘴角一抹淡淡的笑,却是无尽的寒意,今天的事情让他更加想玩死苏建成了。
“有句话叫做糖衣炮弹,给一颗糖再打一巴掌,你说好不好玩?”说起变态,他的手段才是**。
木浅愣了一下,他只是为了想教训苏建成吗?
“你该不会又觉得苏建成可怜或者心疼你的父亲了吧。”
木浅摇摇头:“我怎么会心疼他,他再可怜也是享了齐人之福,我妈妈所经历的,他都还不到十分之一,不过是这么一点,怎么够?”
木浅眼中的恨意愈加的明显,那火苗几欲将她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