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一直住在翠姨的翠院?!”
袁尚穿着中衣便寻了过来,怎知他越靠近翠院越是压制不住心中的雀跃,见金子在门外守着,便问道:“金子,这究竟怎么回事?陛下如何会病!”
金子木讷的看了看二人,只是行了拱手礼,并未接话。
“这个……本王也不清楚,只是五弟的脸色越来越差,倒是与先生的情况类似。莫不是陛下亲审阿丹仙子,还是被那贱人伤了吧?”
古亦风回想起来,不对!在那之前,陛下就称病了,后来传出的消息便是被一武艺高超的女刺客所伤,难道再此之前,他已经伤了,一直强忍着的?
“陛下~~”袁尚说不清道不明心中这古怪的想念,心中的雀跃究竟是为哪般?他颤抖着手,推开门。
古五在睡梦中似醒非醒,眯着眼,喃喃道:“先生……以后小五与先生,有福同享,有难小五当。”
古亦风刚迈进一步,便听到自己五弟的喃喃自语,不赞同道:“五弟,你乃大秦的一国之君,自是比本王与先生贵重!哪里想起说——这样的浑话!”
袁尚难过的看他惨白的脸,心中亦是痛心的紧:“陛下,你怎么会搞成这样?还有你们!竟然也顺着他,瞒着我!”
“本王……我,先生,小五不肯,我如何能说,您也知他性子执拗。”古亦风被他责问的亦有些心塞,“左不过是怕你担心,不能好好养伤罢了。”
袁尚一声叹息,柔声唤道,“小五,醒醒,先生来看你了。”
“先生……小五不舒服,这里,这里难过。”古五拍了拍胸口,想来已经醒了过来,只是脑子还迷糊着。
“小五为什么心里难过?!”袁尚拿这样脆弱的他无法,只得坐在床塌上,为他掖了掖被子,柔声安慰。
“因为……先生!”古五终是清醒了过来,“你怎么过来了?四哥?!”古南风的火气噌就上来了,吓得古亦风缩着脖子往后退了退。
“四哥,跟你说了先生身子虚弱!大伤初愈!你怎么就这样不经事!”古五吼了自家四哥,扭头又极难堪解释道:“先生……孤……”
“陛下,我都知道了。”袁尚自然知他有心瞒自己,双手握着他得肩,扶着躺下。
“先生……孤没事,您,您——您别怪翠姨,都是孤——愿意的。”
“陛下,您受苦了,翠姨都告诉我了。”袁尚瞧他心虚的紧,眼神一暗,言辞凿凿地诈道。
“先生,你……您——您不要有负担,您救孤这么多次,孤只是尽一点心意。而且如今,你我身体中有了母子蛊,也算因祸得福。”古五期期艾艾,结结巴巴,好不紧张。
“可……此蛊解起来,甚是麻烦。”袁尚不露半点怯。
“不用解,有了母子蛊,我们之间亦是有了感应,能和先生感同身受,孤甚是欢喜。”
古五有些羞愧的埋头,看着先生靠的这样近,他忍不住咬了咬嘴唇。
古亦风觉得此刻的五弟分外的别扭,小五这副不自在模样可不就是自己对着芙蓉,想靠近又怕被拒绝的,左右是忸怩,一会儿豪情万丈,一会儿又患得患失。
袁尚亦是意识到他的不妥,正色提醒:“陛下,苏家与曹家蠢蠢欲动,丽太妃欲将小七嫁与曹允之子曹子帅。是时候收网了。”
“可……问玄宗欲与韩国结契,此刻收网,会不会太早?”古亦风最是了解政事,“何况,我们并没有拿到苏家,曹家切实的谋反证据。”
“陛下,还有……您对先生的……,不得发展下去!否则,定将天下大乱!”古亦风终是忍不住,他从来没有想过,陛下自小聪慧,勤勉,竟会对先生产生异样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