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查不清的。
如果真的查到王爷身上,那又当如何呢?
拓跋锋所担忧的,也正是此事。“你觉得此事当如何处理?”
“属下觉得,此事应当最快将尾巴扫干净,另外从中阻挠大理寺办案!”
“罢了,此事就按你说的去办吧!”
等书房里只剩下拓跋锋一人时,他心更乱了,到底这次能不能成功呢?
“报!”
“进来!”
“王爷,不好了!”
拓跋锋只觉得一阵尖锐的头疼,“说,何事?”
那侍卫从拓跋锋的发黑的脸上看到了不快,心里虽然害怕,可是此事事关重大,是万万不能不说的。
“王爷,刚刚得到消息,丞相大人正在筹备灵溪公主的登位大典,还有两日了!”
“什么,这般大的事情,为何你们现在才知晓?”
拓跋锋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最担忧的就是此事了,之前拖了那么久,就是怕拓跋灵溪登位。
现在倒好了,怕什么来什么。
“回王爷的话,丞相大人遮掩的极好,属下们也是刚刚才听到风声的!”
“好个拓跋灵溪,居然如此防范本王,看来本王还真是小瞧于她了!”
“可是,王爷您若再不动手,怕是灵溪公主都坐上皇位了,到时候王爷还有什么呢?”
“你说的是,本王决不能让此事发生。”
“那王爷,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呢?”
“本王要进宫!”
辽国的皇宫内。
拓跋灵溪一脸木然的坐在桌前,慕沉月扶着骆初七坐在一边的软凳上。
“太子妃,终是我太过固执,才会纵容皇叔致此!”
“好了灵溪,现在你明白了就好。这朝中的大臣也不是你想的那样,只要你是皇帝他们就会忠心于你。你用他们时,也要拿住他们的死穴,该严就严,该狠就要狠。”
骆初七真觉得,将诺大的一个辽国交给一个小姑娘,真的是为难她了。
“太子妃,我是不是太天真了?”
骆初七笑着摇摇头,“灵溪,你不是太天真,你是太善良了。每一个人心底都会留有一片净土,这并不是你的错。而是你还未明白,君臣之间的游戏规则罢了!”
拓跋灵溪抬眼,一脸崇拜的望着骆初七,这是她父皇曾经说过的话,要明白君臣之间的游戏规则,真的只是游戏?
“灵溪,你是时候出手了!”
“真的要出手吗?”
“不然呢?”
骆初七觉得,如果换成自己,或许现在就将拓跋锋拉出来,丢进大牢里了。
这样自私自利,一心想夺皇位的亲,不要也罢了。
拓跋灵溪微垂眼皮,她也明白,可是她的心里始终记得。当初那个对他照顾有加,告诉她去大烟国杀江涵的皇叔。“可是我总觉得,如果不是拓跋锋当初的指点,我未必会去大烟国,也未必会遇到太子妃。遇不到太子妃,也就没有今日的灵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