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锋讽刺道。
丞相拱拱手,捏捏胡子,一脸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王爷有所不知,此一时彼一时。如今风水轮流转,王爷也该懂得省时踱势才是。”
“你,你这分明就是欺侮本王!”
“欺辱,王爷可是皇室宗亲,本相哪敢?本相不过是奉命办事罢了,王爷若有不满,还是去问公主吧!”
丞相轻轻松松,就将责任全推出去了。
“你,你休要拿灵溪公主来压本王,本王怎么说也是公主的皇叔,是长辈!”
“哦?王爷现在记起您是公主的皇叔,是长辈了。那您做那些对不起公主的事情时,可想过呢?”
丞相说话极为不客气,还带着几分冷意。
“好,看来你是摆明了要为难本王了?”
“不是本相为难王爷,而是王爷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本相也没办法,毕竟皇命不可违!”
“好,你最好给本王记住,今日本王有多难受,他日必定一笔一笔还到你身上!”
而对拓跋锋的威胁,丞相并不为所动,眼底还带着几分不屑呢?
拓跋锋最后只能生气的甩袖而去,“关上府门,休要让这些不懂分寸的人进王府!”
“是!”
“丞想,您真有本势,将王爷拿捏的死死的!”
“不是本相有本势,而是拓跋锋他自己作死,得罪了公主,他往后都别想再抬头了!”
“原来如此,难怪最后他只能退回王府去了,原来是他自己心里知道有问题,故而不敢太过招摇。”
丞相叹了口气,“记住咱们往后忠心的是公主,也是将来的辽皇,至于拓跋锋,已经没几日可以折腾了!”
“是,属下明白了!”
拓跋锋不甘的退回王府,此时他才慌神了,他再厉害又如何,在军中并无他的势力。
相反拓跋灵溪却深得民心和民意,并且得到了大烟国的支持,相比之下他好像根本没有什么实力去争。
“王爷,现在我们怎么办?”
眼瞧着明日就是灵溪公主登位的好日子了,而王爷却只能困在王府里,这往后怕是更没有王府的立足之地吧!
“不行,本王咽不下这口气,既然她逼本王,本王也只能痛下杀手了!”
“王爷想?”属下一脸疑惑道,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些明白了。
“吩咐下去,命他们今晚动手,本王等不下去了!”
“是,属下这就去办!”
夜高风黑时,正是杀人时。
骆初七站在窗前,看着夜空中的半轮弯月,怎么都睡不着。
慕沉月拿着一件披风上前,小心的为骆初七披上,“小七,天气凉,小心受寒!”
“沉月,我总觉得拓跋锋不会轻易罢手,今日丞相命人去围住王府,依拓跋锋的性子,未必会咽下之口气!”
“你的担忧我明白,不过这件事,也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他将骆初七温柔的搂住怀中,好似呵护最精致的宝贝一样。
骆初七将头靠在他的肩头,“不知道,我就是觉得这件事情未必会如此顺利,明日一早灵溪就会登位,拓跋锋未必会放过这个机会!”
“你是担心拓跋锋今晚会动手?”“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