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初七望着一脸自嘲与痛苦的叶临渊,心里不知道做何想,她是从未想过,会与叶临渊这样,干净到有些偏执的人产生感情。
像叶临渊这样,抱着一颗救世之心的人,她觉得做朋友可以,可是做夫妻,好像太困难了。
“叶大公子,缘份不能强求!”
“我知道,不能强求,而且我最信的就是缘份二字。可是现在我倒真希望,自己可以逆天改变了!”
叶临渊痛苦道,眼里的没落,刺伤了骆初七。
“这又是何必呢?”
“何必,确实何必,可是谁让我就是喜欢上你了呢?而且是在我失去你时,才发现自己喜欢上你了!你可记得之前有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未曾工过你,其实那只是我试着忘记你!”
“原来如此!”
“可是呢?结果是我根本不可能忘记你,反而越来越深的记住你,就像刀刻到心口上,抹不掉了!”
叶临渊说到这里时,自己都有些失态了。好似又回到了曾经他最最努力,最最痛苦的日子。
“所以现在,我不想忘记你,不想让自己那样痛苦,守着对一个人的爱,未必是一种痛苦!”
骆初七闭上眼睛,她知道自己并非最最完美,可是却能得到像叶临渊这样的人,如眼浓烈而偏执的爱意,说不感动是假的,可是也只限于感动。突然叶临渊一将握住骆初七的手,眼神有些疯狂,“小七,皇宫那样的地方不适合你,你应该生长在更加广阔的地方,你跟我走好不好,我们一起去辽国,或者去雪国做生意,一起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好吗
?”
骆初七将手从叶临渊手中抽出来,她认真的看着叶临渊,“不行,我已经嫁人了,而且我嫁的人是我自己喜欢的。”
“可是皇宫不是你喜欢的地方,而且你还要随时面对皇帝纳妃的可能,你甘心吗?你愿意吗?”
骆初七眼神有一刻的失神,缓过来时,却只是淡然和坚定。“我相信他,所以我从不担心他会纳妃。皇宫也并不是我喜欢的地方,可是却因为有他的存在,所以变得美丽,变得值得我留下来!”
“你这又是何必呢?”
“我与你一样,都爱上一个人,你愿意一直想着一个不爱你的人。我也愿意为了爱,而一直陪着我爱的人,这不是一样的吗?”
骆初七真的觉得,叶临渊偏执起来有点吓人。这与他平日里的温润,淡漠,还有冷静,完全不一样,就好像人格分裂,变成了两个人。
“小七,你真的不愿意为了追求自由,跟我走吗?”叶临渊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骆初七认真的摇摇头,“不想,真的不想!因为他在哪里,家就在哪里。他就是我想共度一生的人,不可能再有其它人了!”
“是吗?”叶临渊终于低下头来,哪怕不看他的眼睛,可是失落二字,也能从此时他身上看到。
“临渊,你只要记住,不管何时,你想以朋友的身份丝约我出来喝茶,都没没有任何问题的。可是感情,却绝不能勉强。今日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宫了!”
骆初七起身,可是却一把被叶临渊拉住,他望着骆初七,眼神里写着浓浓的祈求。
“你就不能留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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