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糊涂一夜”的两个人,在表面上洒脱的玩笑之下,各自心里都有着不同的想法。
潘浩这边在想着尽快结束这个话题,免得李馨梦把记忆厘清,万一想起那些细节来,情况可不怎么美妙。
而李馨梦则有着女性的感性,想的是潘浩言语中的一个细节:他不仅没有借机揩油,而且还蹲在床边守着不让我掀被子?天呐,这么贴心细致的男人,这年头恐怕不多见了吧?
一边想着,她一边觉得自己的胸口有些莫名发痒,下意识的伸手轻轻抓了抓。这个举动让她顿时意识到情况不妙,触电般的看了潘浩一眼,小脸儿刷的一下又红了。
潘浩被她这动作和眼神弄得一个激灵,以为她真想起来了什么,噌的一下站起身来,挠头道:“哎呀,肚子好饿呀,要不咱们去吃饭吧!”
李馨梦当然没有想起来什么,她只是觉得胸部有些许不适,并且很快判断为自己和衣而睡,那儿是被毛衣和内衣给膈到了,而让她惊魂未定的,当然是当着一个男人面,自己居然做出了伸手摸胸的动作……
正因如此,潘浩略显生硬的转移话题,她也颇为受用,点头道:“好啊,不过……你得等我穿好衣服……”
潘浩故作淡然的笑着点点头,转身朝洗手间走去,打开水龙头,捧了一捧凉水,双手在脸上使劲拍打着。不知是不是错觉,他隐隐觉得鼻息间还能从手上嗅到李馨梦身上的香气,心里一阵心猿意马,但很快便被他控制下来。
潘浩啊潘浩,你这是精虫上脑了么?怎么连这种程度的暧昧都受不了啊?想什么呢?人家多半是个官家小姐,你区区一个农二代,莫非还想着癞蛤蟆吃天鹅肉不成?
如果说之前在丽河初遇时,他是单纯因为外形对李馨梦产生了好感,进而有了一些“进一步发展”的想法的话,如今,在了解到她可能的身家背景后,他要说没有心理包袱,那是不可能的。
在机关单位工作的经历,让他看了不少门当户对的结合,也听说过一些不问出身的反例,总的来看,这社会主流还是趋向于前者。这一点,在他的观念中一直十分明确。因此哪怕李馨梦依旧美得楚楚动人,而且和他越发熟识,但他反倒已经淡化了那方面的念头。
毕竟,人都是趋利避害的动物,如果认定了在某方面毫无希望,自然不会愿意去过多的倾注精力与期待。
可是,仔细回想昨晚的一幕幕,潘浩心头又冒出几分不甘:可如果是她对我有意呢?说不定她昨晚就是在装睡,等着我更进一步呢?到头来我却傻不愣登的在床边趴了一宿,如果真是这样,她肯定失望透了吧?
虽然这么想多少有些直男癌之嫌,不过结合昨晚的种种反常细节来看,倒也不能怪潘浩“自作多情”。
当然,他也知道,眼下所有的猜测都不可能得到求证。即便李馨梦当时真是在装睡,也有可能是一种试探呢?更何况,现在都已经天亮了,再去纠结后悔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就这样,俩人十分默契的洗漱收拾后来到餐厅吃早餐,心照不宣的没有再提昨晚的事情。
餐厅门口,酒店十分贴心的准备了今天出刊的报纸。天阳都市报作为省内数一数二的大报,自然也不可或缺。
潘浩和李馨梦各自取了一份,又拿了一些餐食后,一边吃饭一边看了起来。
“一场蹊跷火灾,牵出隐匿‘硕鼠’”,报纸的头版头条,一个引人入胜的大标题,配上尤建新被警察带离时的背影照片,整个版面显得极富冲击力。要知道,用整个头版的篇幅来呈现一则新闻的标题和图片,几乎算是报社的“最高礼遇”了。
见到自己的作品享此殊荣,潘浩和李馨梦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俩人心里都是成就感爆棚。
翻开报纸,来到社会版面,这则新闻自然也是头条。值得一提的是,它恰好将陆定远亲自关照的调查组作品,也就是那条非法集资案的深度稿件给“压了一头”,生生的将它挤到了社会版第二版上,篇幅也压缩成了三分之一版。
李馨梦见状笑道:“昨天我还听领导说,这个非法集资的稿子编委会很重视,本来打算继续大做的,没想到你一出马,他们立马就改主意了!”
潘浩嘿嘿笑道:“那还不是因为我这稿子运气好,是被编辑部甘主任亲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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