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老爷这靠在床头,看着紧关的房门,叹了一口气。
"少年不识愁滋味。"
张狂气盛的样子和他年轻时如出一辙,凭着一股莽劲儿,就敢胳膊拧大腿。
孩子流产了。
靳白祁就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一样,整个人都是失去了斗志。
本来和大哥比他就什么都不行,现在孩子没了,他唯一的筹码也丢了。
隔着重症监护室的玻璃,看着病房中面色苍白的徐涟漪。
靳白祁感觉自己的更多的感觉是心疼。
"涟漪……"
"二少爷,大少爷刚刚让我祝福你照顾好自己。"李管家看着一脸颓废的靳白祁,于心不忍,上前安慰道。
"你跟他说,不用他假好心!"
此时靳琛在他的心中就是一个定时炸弹,制药一提到和靳琛相关的字眼,靳白祁准会爆发。
"二少爷没有证据的话不要乱说,再说我觉得大少并不需要的靠着孩子来继承家产。"
"反正你们都偏袒着他,从小就这样。"靳白祁红着眼睛,更像是个被冷落的小孩。
李管家听了他的话,面色瞬间严肃起来。
"二少爷,你自己好好想想,这些年来老爷和大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这件事情来的蹊跷,难道你就没有想到是别人蓄意挑拨靳家内斗吗?"
蓄意挑拨?内斗?
靳白祁愣住了。
"话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姥爷身体不舒服,我会去照看了,待会吴妈会带着参汤过来的。"
说完,李管家便起身离开,只留下靳白祁一人在原地。
离开靳宅后,靳琛驱车前往一家私人医院。
自从回国后,靳琛便一直失眠,导致白天时头昏脑涨,有几次险些昏了过去。
靳家的私家医生也没看出什么来,靳琛便在老有的建议下来到了这家医院。
"还是一如既往的守时啊!分秒不差。"
来人正是靳琛的大学好友--盛阳,刚刚医学博士毕业,上个礼拜才回的国。
"彼此彼此。"
两人的笑着,来了一个久违的拥抱。
有些朋友就是这样,无论多久不见面,也不会尴尬,依旧如故。
做完一系列检查后,盛阳带着靳琛来到他的办公室。
"听说你最近要订婚了,不够意思啊哥们,这都不跟你老弟说。"
盛阳脱下白大褂,笑着打趣。
"你觉的这个订婚宴会顺利举行吗?"
慵懒的靠坐在沙发上,靳琛翘着二郎腿,平如里的矜贵冷淡的形象,一去不复返。
整个人气质吊儿郎当的,显得痞里痞气的。
不会!
如果是别人的,盛阳不敢保证,但是既然订婚对象是李然,他可以拍着胸脯保证,这场订婚宴绝对不会成功。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靳琛就是这么一种人,如果说他偏执,倒不如说他胆小。
感情游戏--认真的人都输不起。
"检验结果,大概下午会出,到时候我通知你,不过据我初步判断你不是神经衰弱。"
很自然的便转开了话题,盛阳告诉今晨他的猜测。
"不是神经衰弱?"
靳琛皱着眉头陷入沉思,手指不断在桌上敲击,发出规律的响声。
如果不是神经衰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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