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赵叔郑重其事的点头承诺,“我保证不说出去!”
像是喝的多了些,赵叔黝黑的脸颊上泛着淡淡红色,打了个酒嗝,颔说道,“我们火葬场的人员聘用,都是自主决定的……你报名的时候,资料会被送来这里让刘伯审核,过了之后才能参加考试。至于报名,考试,聘用……只是走个流程而已,为的是不被外面的人诟病。”
我靠,怪不得赵叔一定要我保证才肯告诉我,这可真不是小事,要是被外面的人知道了,那桥山火葬场一定会被舆论推到风口浪尖的位置。
能被特别独立出来,这个火葬场一定有着什么牛?逼吊炸天的背景,我震惊的低呼,“这么牛……”
赵叔把我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打了个酒嗝,摇摇头,若有所思的说,“就是,你会被招进来,应该是身上有着某种特质,只是还没有被掘出来,这牌子对你来说可有可无,给你戴是怕你一来就被吓到了……就像我,我本身没有什么本事,是因为当屠夫积攒了太多的杀气,八字过硬,体质纯阳,鬼魂见到都会退避三舍,才会被招进来开灵车……”
赵叔把每一个人都说的那么神乎其乎,不是从小见鬼,就是从小学抓鬼……我从小就只知道和福利院的小孩子调皮捣蛋,哪里接触过这些?如果不来这儿上班,如果没有见过这些东西,我一定会觉的他在吹牛……
我苦不堪言的把木牌子揣回兜儿里,“我能有什么特质,我来这里以前从没有见过脏东西!”
赵叔刚才喝的有点儿猛,醉意袭来,眼神涣散的扒拉着花生米,话都说不利索,“那可不一定,有的人的本事,是进了火葬场才能看出来的……任明山那个狗?日的就是……”
任明山?这么说他真的在这里工作过!
从第一眼看见任明山,我就觉得这个人不简单,不是因为他做了什么,而是因为他身上有一股子高深莫测的气质。
赵叔这么一说,我就更对这个人的过去感到好奇了……
“任明山?赵叔,他怎么了?”
赵叔恨恨的往嘴里丢了一个花生米,咬牙切齿的说,“是个忘恩负义的狗……老子要是见到他一定俩拳打的他满地找牙……”
任明山说不要太相信这里的人,赵叔提及任明山又这样一副表情……这样看来,任明山和这里应该有着什么不愉快的过去。
我没由来的想起任明山那一双脂白滑腻的手,仅仅是触摸烧剩的骨头,就能准确的说出死者的年龄,性别……以前看恐怖小说,看到过有女人用尸油来涂抹双手,达到双手的洁白滑腻,这任明山该不是也干了这么有违人伦的事吧?
想想都觉得一阵恶寒,突然“咚!”的一声,我吓的浑身一个机灵,看向赵叔,他已经一头栽桌子上睡了过去。
赵叔爱喝酒,但有个毛病,就是酒劲儿一上来就犯瞌睡,瞌睡来了,管都管不住。人都睡了,再想问什么也问不出来。
把赵叔安置到床上躺好,将残局略作收拾,我才离开。
出了门,天都快黑了,白白的又浪费了一天,离付小影给的期限还剩五天了……好在已经知道有个作伪证的目击证人,只能明天去找了。
我从裤兜儿里掏出手机,想看看几点了,却现上面有整整五十六通未接来电,都是赵辰打来的。
别是有什么急事,我忙把电话拨回去,一拨就接通了,赵辰微弱的声音夹杂着焦急,从电话那一头儿传来,“尼玛,怎么才回电话,老子死了你再回呀……”
“你病了?怎么说话有气无力的……”听声音,赵辰好像病了,昨晚上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对劲儿了。
赵辰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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