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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健问胡小英:“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胡小英只是甜甜地瞧着梁健:“以前,我就和你说过一次吧?我不会再与你的交往中,让自己有压力,我也不希望自己给你压力。你是一个成年人,你完全有自由决定,跟谁交往,保持什么关系。因为,我不能管你。”
梁健不由记起了,上次胡小英书房中那张纸上的文字:
女人的自信来自何处?是来自某个男人的爱吗?还是你的学历、位置?可能都不是。而是来自你的财务自由,来自于你所见过的世界,来自于你的阅历,当然还有地位。女人依靠男人家庭可以活的很好,但却无法活的有安全感。最大的安全感,还得是自己强……
也许这就是一个女强人的个人宣言。梁健心想,这是不是等于说,胡小英也让梁健也不要管她的私生活呢?她有其他什么私生活呢?跟宏市长……
这时候,胡小英的电话又响了起来。胡小英似乎知道梁健的心事一样,将来电显示推给梁健看。梁健问:“你不接?”
胡小英说:“宏市长晚上打给我的电话,我现在基本都是不接的。”梁健知道胡小英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还是问道:“那如果又要紧事怎么办呢?”
胡小英说:“有要紧事的话,宏市长他就不会亲自打电话给我了,而是会让秘书或者市府办主任联系我了!”
梁健点了点头,不想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就问道:“你会是哪天来北京呢?”胡小英说:“你想我去的那天。你可以打个电话给我。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情,你早上打给我,我晚上就能到。你晚上打给我,我第二天早上到。”
如今交通发达,坐动车,从镜州到北京的时间被大大缩短了。胡小英只要想去看梁健,也是特别方便的事情。
周六镇上本来说要给梁健送行,梁健婉谢了,说还是不吃吃喝喝了。
到了周一,中青班所有学员都一致从党校上旅行大吧,统一到车站坐车过去。上了动车,一看,梁健的车票竟然跟古萱萱是隔壁座位。
梁健先上车,将行李放好,坐了下来。古萱萱一看边上是梁健,她就没有坐下来,走到季丹边上,与季丹说了一句。季丹笑笑,点了点头,来到梁健这边,说:“帮我把行李放到上面吧?”
看到古萱萱为了不看到他,跟季丹丹调换了座位,梁健微微一笑,也无所谓,就帮季丹将行李放到了头顶的搁物架上。季丹对梁健说:“梁健,你得罪我们萱萱了?”梁健说:“我不清楚。”
说着,梁健就假装打起瞌睡来。他不想跟季丹说太多的话,只想安静一些。坐长途车,也是很好的思考问题的时机。
梁健现在想的是,如果向阳坡镇的石矿关停之后,休闲向阳的方案一经通过,那首先就是旅游项目的问题。直到目前,这些都是纸上的设想,真要是想落实,那可就得大把大钱的投入。关键还是项目的引入,这非常关键,项目的好坏直接对今后几年的发展也至关重要……
梁健迷迷糊糊就真的睡着了。
只感到季丹在他肩膀上推了推:“起来了吧。来一个盒饭吧?”梁健对快餐实在不感兴趣,就说:“算了。我带了苹果和牛奶,快餐我不吃了。”
季丹自己要了一份,对梁健说:“你还听注意饮食的嘛!”
梁健拿着苹果去动车盥洗室清洗,在过道里却碰到古萱萱也拿着苹果去清洗。古萱萱也不跟梁健说话。盥洗室内,有人用,两人只好在外面等着。
古萱萱就站在车厢连接处的窗口,向着外面看。她不说话,梁健也就不主动搭理。没想,列车一阵晃动,古萱萱没有拉住把手,身体就往梁健这边退了过来。梁健赶紧,扶着了她的手臂,她的身子就撞到了梁健的胸口。
梁健就说:“小心。”古萱萱脸上微红,离开了梁健的身体,干脆苹果也不洗了,就走回了自己的座位去。梁健自嘲道:“莫不是,我已经结了一个仇人啦?”
下午三四点就已经到了北京车站,又是一辆旅行车,带着他们前往北京大学。车子进入了写有“燕京大学”校门口,最高学府那种浓郁的学术氛围,还是扑面而来。
北京大学曾经是无数学子的梦想,梁健没想自己是一种方式来这里当一回学生。
在他们入住燕京宾馆的时候,大厅边行开放式咖啡角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位优雅的中年女人。男人说:“那就是古萱萱。”女人抬起美丽的眼睛,望向那些来自江中省的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