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衣柜上,柔软贴着他的强硬,有些难耐的受不住。
“慕——”
“嘘,先别说话。让我抱你一会儿。”
长指揉捻着她红润的唇,刚睡醒的早上,时汕卷曲的长发随意的散着。
头发上清冷的栀子香,让人他迷恋到一发不可收拾。
慕郗城将头埋在她粉白的颈子里,恣意呼吸着她身上清冷的香。
“我不得已出差几天,汕汕在家要乖。”
薄凉的唇贴着她白希的脖颈,这似是而非的吻,有些缠人的焦灼。
她侧过脸,想要躲避。
却被他桎梏着,不能再动。
一只手轻触她的脸颊,一只手在时汕失神的时候已经抬起来,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不等她反应,他的长指已经将蕾丝肩带系成的蝴蝶结解开了。
左肩膀肩带脱落的那一刹那,雪白圆润的肩头就露了出来。
时汕愕然。
被他这样的举动惊到。
有些不情愿的扭动了一下,她问他,“慕郗城,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那些晚上,偶尔在牀上对她恣意的撩.拨,时汕总选择性忘了。
外加,那时候室内光线暗,不至于太窘迫。
现在这样的大白天,他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将她压在衣帽间的柜子上,解了肩带,让她有些羞涩的受不了。
她开始挣扎,排斥地按住他的手。
“你不是要收拾行李,我帮你就是了,慕郗城,你别——”
她现在的言语妥协,和行动抗拒,完全没办法逃脱这个男人的怀抱。
男女体力悬殊,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在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慕郗城已经将她的两只手手腕同时按住,压在她身后的衣柜上。
不得已,柔软的身子向后仰,右侧肩带解开的瞬间,睡裙滑落。
时汕瞬间羞恼,尤其是胸口微凉的感觉,让她侧过脸。
“乖,别动。”
他诱哄着她。
一片雪腴,已经露出了丰盈的圆润弧度。
太过饱满,粉蓝色的月凶衣完全隐藏不住。
呼之谷欠出,因为她不得已的身子前倾。
完全展露无遗的,刺激着身为男人的神经。
慕郗城眼眸,抑制不住的暗了暗。
四年前就熟识阿渔的身体,现在面前的时汕,就算胸口少了靛蓝色的刺青。
也让他确信,她就是她。
这是冲破理智后,感性的直觉。
这样脸红羞涩的她,每一次这样,都带给他的刺激,让他死灰复燃的心,像是重新活过来了。
这样丰腴的饱满。
真是惑人的小妖精!
“慕郗城,你别这样对我。”
时汕有些受不了这样的焦灼,熟识淑女礼仪,让她内心无法接受他这么光天白日下的注视。
简直是,内心承受能力的极限。
“你别这样。”
哪样?
慕郗城最受不了的,就是时汕的这句话。
每一次她羞红着脸说‘你别这样’的时候,却越让他恨不得就这么要了她。
想起四年前陈嘉渔,在他情动吻她的时候。
她辗转于他的身下,也总难自持的说,“郗城哥,你别这样。”
连羞涩起来,拒绝人情事的话都一模一样。
让他怎么能将她们不看做是一个人。
暗沉的眸,眯起来,慕郗城莞尔。
“乖,不做你讨厌的事,给老公亲一下,kissgoodby(吻别)。”
时汕侧过脸,不想任由他亲吻。
慕郗城的手指却抚在他的肩膀上,长指带着薄茧从肩膀到精致的锁骨。
一点点滑过,摸索,那指尖的碰触,让她忍不住战栗。
甚至有些,腿受伤站不稳脚。
身后搂住她的腰,让她不至于摔倒。
修长的指,按在她的左胸胸口上。
这是,和陈嘉渔爬满靛蓝色刺青相同的位置。
左胸胸口,是心脏跳动的地方。
他的手抵在她细嫩的肌肤上,让时汕在这样的焦灼中。
按捺不住心脏的狂跳。
她看向他,有种莫名久违的熟稔,怎么会有这样奇异的感觉?
时汕想着,失神了。
也就是在此,看她迷蒙的眼神,慕郗城就着这个空挡。
他突然俯首下去,薄凉的唇贴在了她雪白的柔软上,也贴近了她狂跳不止的心脏。
左心房,心脏跳动的位置,他吮吻着,最终含住,恣意的吻。
“你!——”
时汕不得已羞涩到出声,却发现嗓子已经哑到不行。
安静的室内,时汕手里本来帮他准备放进行李箱的衬衣,被她狠狠地握紧。
熨烫平整的衬衣,为此,生出了褶皱。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淌,时汕清冷的眼眸里,渐渐氤氲起迷离的情愫。
随着他吮吻的不断拉长,终究是失了力气,手指一松。
那件白色衬衣,落地。
只是一个简单的吻,但因为某人的恶意使坏,让这个吻也有些让人难以自持。
良久后,时汕几乎是软在他的怀里的。
慕郗城回味着,她身上独一无二的那份冷栀子的芬芳,让人迷恋。
那样柔软细腻的肌肤,像是白色栀子花的花瓣,处处透露着女子身上的鲜香馥郁。
搂着她的肩膀,他的手指流连在她心脏的位置。
在她耳边暗哑了句,“kissgoodby(吻别)。”
时汕微微怔住,而后随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
一直都苍白的过分的左胸口上,竟然开出了一朵艳.旎至极的绯红的小花。
瞬间明了,慕郗城所说的kissgoodby是什么意思。
蓦地,她的脸又一次滚烫着用上了潮红。
这么明目张胆的吻痕,让她羞窘着别过脸,不想看到。
可搂着她的人见她害羞,却依旧不肯放过她。
一边轻笑,一边调侃。
“这么漂亮的‘小花’,汕汕好好收着,等它不见的时候,慕先生就回来了。”
说罢,他的长指流连在那抹嫣红上,摸抚。
这样如同烙印一样的吻痕,落在左胸口,足以证明这个男人的占有欲。
时汕看着他,俯下身给她系好肩带,也遮掩了那朵让她羞涩难言的‘小花儿’。
刚准备出来的衬衣落在地上,她想要捡,却看着完全皱的不成样子。
“这件不能带了。”
他搂着她的腰,和她耳语。
时汕不理他,脸上有显而易见的绯红。
应允了帮慕郗城整理出国要带的东西,她倒是没有食言。
未婚妻的腿已经好了很多,可他还是担心。
索性搂着她,让她在衣帽间帮他整理衣物。
时汕的动作很慢,慕郗城却一点都不嫌弃。
甚至希望,看她帮他整理东西的时间,可以无限制的拉长。
————
这似乎是,时汕第一次进入卧室里一侧的衣帽间。
她自己的衣服,从不和慕郗城的放在一起,所以她并不知道这个男人的衣帽间,有多奢华。
这次进来,倒是看得明白。
打开衣柜,清一色的衬衣,因为太多,数不清数量,看不清款式。
熨烫好了,挂在里面,完全不知道该从何挑起。
所以,时汕就不管那么多,直接从左边开始,他说要带10件。
她没选,更没看,就直接挨着顺序要了10件出来。
半晌后,慕郗城看时汕帮她叠这些衬衣,怔了怔说,“阿汕选的这些,可”
时汕抬头,等他的下文,对上他妻子的视线,刚到嘴边的话,慕郗城即刻就改了。
他说,“可真好。”
其实,他已经很久没有穿过深蓝色的衬衣了。
这个季节,美国又热,深蓝色,深黑色。
这些深色系的衬衣,额,阿汕选的,他还是觉得不错吧。
横竖都是未婚妻的心意,不能拒绝,得夸。
时汕看着他站在一边,对他说,“你穿什么,我怎么知道,不然你自己选好了。”
“还是阿汕选,阿汕眼光好,挑的我都喜欢。”
时汕不再说话,也不迎合他,挑了几件衬衣就眼花缭乱,更别提那些鞋子,领带。
收拾到最后,饶是淡静如她,也忍不住回了句,“慕先生,要到美国纽约去走秀?”
带这么多衣服。
慕郗城听她的调侃,浅笑,“自然不是。”
他向来,可是利落干净,什么都不愿意带的。
她替他挑衣服,太温情,让他喜欢,所以说得衣物数量不自觉增多。
完全,情难自禁。
直到吃了早饭后,又上楼来,花了近似一上午收拾这些,终于收好。
时汕坐在一边喝茶,听慕郗城一边合上行李箱,一边说,“真想把你一起打包带走。”
听他的抱怨,时汕咬唇,脸有些不自觉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