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澈离开后,孙秀额很明显的长长松了一口气。
“你怕他吗?”胡雪梅问道。
“不是怕,但总是很紧张。”孙秀额如实的回答后,胡雪梅指了指孙秀额的心口:“因为你们的心没有联在一起,当然也因为她们给你的压力太大了。”
她们!
孙秀额明白,这是指于文秀和嬍儿,那种无形的压力确实让她很紧张。
孙秀额的母亲想问,胡雪梅却拉着她的手说道:“老三家里的最近要娶妻,刘澈他三叔早些年就不在了,家里也没有主事的人。刘强这孩子的母亲改嫁之后,是萧家人,可刘强的婚事依然要刘家来办,可这大婚的事情总让我很紧张。”
“那娶的是那一家的姑娘?”孙秀额的母亲毕竟是大族的当代长子正房,对这些事情有足够的经验。
“是李克泰将军的女儿。”
“名门,那更要准备的充份一些。”孙秀额的母亲一下就被这个话题吸引住了,她有足够的理论性知识与实际的经验。
孙承宗的正室夫人已经不在世,妾室没有人扶正,那么孙家实际权力最大的女人,自然就是长房长子正妻了。孙承宗好几个儿子,就是孙铨弟弟大婚的事情都是孙秀额母亲操办的。
也正是胡雪梅了解到这一点,这才主动提到了刘强结婚的事情。
女人们自然说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
而男人们,说的却是大事。
要把孙氏一族接到辽东来的事情没有瞒孙承宗,并且孙传庭代替刘澈作出承诺,保朱氏皇族,但不保皇亲那些浪费国力的奢侈生活。
已经是深夜了。
找了个借口大醉一场刘文、刘武等人已经入睡。
但喝了不少酒,强行让自己把酒吐掉的孙铨与其父孙承宗却在刘文府上的厅内,开起了孙氏的家族会议。
“父亲大人,这一切让人想不到呀。”孙铨先开口了。
孙承宗双手抱着一杯热茶,根本就没有接这个话题,而是说道:“早在一年前为父就思考过,什么是忠,什么是逆。在那时我们孙家有两个选择:一是对外宣称你的女儿已经死掉,不承认这一层关系。二是举家北迁。”
“父亲,有人想我们孙家亡,只是宣称就能够解决吗?再说了,朝廷也没有定义辽东军为叛军,定义为民军!”孙铨接口说道。
孙承宗苦笑着摇了摇头:“那是他们不敢,最初不敢是因为没有辽东军,后金就会威胁到山海关,一但后金在辽东得势,那么朝廷为了对付后金,很可能就是……”
孙承宗没有形容下去,倒是三儿子孙铃说道:“怕是,金宋之间的关系吧!”
这形容非常的贴切,但整个大明朝廷却无人敢这样提及。
眼下不敢,很容易理解,那就是辽东势大,朝廷得罪不起。
“罢了,既然无路可走,为父就为天下百姓……”孙承宗说到这里,门突然就推开了,白杰闯入。
白杰的突然闯入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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