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晏夙锦唇色绯凉,沾染着邪肆,“求我!”
萧念看着他的样子,身形一怔。
这个男人从来都是温润如玉的,特别是面对有外人的时候,更是假象体贴的对她好。
而且,现在车上还有林致。
很少看到他这个样子。
她嗓子一哑,问道:“晏夙锦,你要干什么?”
“求我,不懂吗?”
此刻,晏夙锦眸色都是邪佞的,一手捏着她的下巴,邪肆的说道:“像你求秦九洲那样,怎么,面对自己老公的时候,就不会了吗?”
闻言,萧念有些想笑,也是被逼急了,口不择言,说道:“晏夙锦,你算我哪门子老公,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什么时候在我身边过?”
“还有,甚至我们都没有第一次,呵......”她面上一阵苦笑。
晏夙锦闻言,身体内的躁动更加明显了。
嗓音低哑磁性,在车内响起,“你很在意,对吗?”
“你觉得我能不在意吗?晏夙锦,我早跟你说过,我们离婚吧!”萧念神情疲倦的说道。
晏夙锦将她拽得更紧了,声线急促,“你要离婚是因为这个?”
萧念觉得跟这个男人说话都很费劲,“不全是。”
“那是因为秦九洲?”晏夙锦握着她的下巴的手,力道更大了。
“你爱怎么觉得就怎么觉得吧!”
只是有些事情,思维不一样,要怎么说,才能达成共识。
强求不得,只能狠心抛弃。
晏夙锦,如你对于我,强求不得,只能独自离开。
“呵!”晏夙锦面上一阵冷笑。
嘶地一声,拉开了她手提包的拉链。
萧念想要去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那张海城通往温哥华的机票,就放在包里显眼的地方,晏夙锦都不用去翻找,一看就能看得到。
手掌,将机票反复拽着,晏夙锦一双漆黑的锐眸里,写满着不屑和嘲讽。
“萧念,这是什么意思?”晏夙锦冷然出声,声音冷得,像簇了一层冰。
萧念看着自己处心积虑买到的机票就这样被对方张扬在手里,失去了要去抢的念头。
既然抢也抢不过,又何必自找难堪。
“是什么意思,不是如你所见吗?”
她压根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行为,这次是彻底激怒了晏夙锦。
“很好,很好!”他一连说了几句很好,愤怒的点着头,也不知道意在说明什么。
只是手里的一张通往异国的机票,像是个烫手山芋般,烫得他的手,连同他的眼眸,都发了红。
“萧念,所我所见,你就是这样,堂而皇之的出轨,堂而皇之的要跟一个野男人私奔,对吗?”晏夙锦狠狠的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眼里,喉咙里都好像要冒火。
“晏夙锦,话别说得那么难听!”
“你都敢做,还怕别人说了不成?”晏夙锦喉咙里像灌了火,声音喑哑得不像样。
捏着她的下颚的手,也不自觉的加大力度。
仿佛只有这样用力,才能将她紧紧的禁锢在自己身旁。
“我说了,既然我的解释你也不听,那么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也控制不了你的思维,请你也不要干涉我,好吗?”
萧念冷冷的说着,一副受够了你的样子。
不知道是言语,还是哪个行为彻底激怒了晏夙锦。
他就那样看着萧念,看着看着冷笑出声......
然后,修长的手指捏着那张薄薄的机票,瞬间将它撕得四分五裂。
纸质机票,在车子里面飞扬起来,萧念看着那些破碎的纸张,像是在自己眼前跳了一场舞。
晏夙锦寒着一张俊魅的脸,在萧念耳边,声音哑然,说道:“萧念,我说了,这辈子永远不要在我面前说离婚这件事,离开也不行!”
“没有爱了,也不能离开吗?”
晏夙锦一愣,转而说道:“对,没有爱也不行。”
“你这根本就是无赖,晏夙锦,法律规定,正常夫妻只要两年不在一起,没有感情的话就可以离婚......”
“所以,你是准备背着我离开两年?”晏夙锦眸子里的火焰烧得更加大了。
萧念没有回答,也没有说话。
却听到晏夙锦的声音又回响起在自己耳边,“我告诉你,萧念,你休想!”
萧念听着,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除去自己要离开晏夙锦这个男人,她还有更加紧急的事情,是真的要去温哥华。
只有秦九洲启动美国的警方力量,才可以帮助哥哥,度过牢狱之灾。
可是自己要怎么跟晏夙锦讲?
萧念一脸头疼,自己也不需要同他讲。
如果晏夙锦还有一点关心她,还有一点关心萧家的事情的话,就根本不需要同他讲。
这么多天,他这么神通广大,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在筹备什么,不可能不知道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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