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紧张模样,心里也不是滋味。“教主可是在忧心安姑娘的事?”方冷默认了。“我们已向大主教说明,既然没有回音,必定是他们自有安排。”“父亲不知,我听探子说,如瑜下落不明。有消息称是安心所为。”
“可安心背后有大主教撑腰,我们惹不起。”方冷的脸缩成一团,痛苦与不甘填满了他的内心。长老扶着他的背,像对着一个小孩子般的把他搂在怀里。他挣脱出了父亲的怀抱,“若真是安心所为,我必定要她加倍偿还。”
“先不急,找人查查看。”“父亲可有合适的人选?”长老摸摸自己的长胡须,“有倒是有一个。不过,要想用她,必定得耍点花招。”
六层的氛围倒轻松很多。
“我说那个丫头片子不敢了吧。”“女人就是胆子小。”“连升三级又如何,不还是吓得,找借口逃走。”“是啊,是啊,我看她就是怂,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酸书生。”“骏哥儿,你说不是吗?”鲁骏慌忙点了点头,心思却不在这里。
她想过在饭里下药,帮助安心的。只是一旦被查破,后果不堪设想。她自觉欠安心的,来次再还。
可这么一会,机会来了。
九层的教主请她这个身份低微的前去喝茶,鲁骏心里慌得很啊,“小人拜见教主。”“不必多礼,我这次请你过来,也是有事相求。”“教主安排得事,我定鼎力相助。”“你想见你的朋友,安心吗?”“自然是想的。”鲁骏说得很诚恳。教主并不关心这句话是真是假,“那你想要行动自如吗?”“自然也是想的。”
“靠自己的力量去查安心的行踪,只要你向以前那样待她,我自然会给你想要的。”鲁骏虽在同辈中嚣张跋扈,但在教主面前却十分乖巧,这原因嘛,值得深究。
离离开申华,已经过了七天。这七天里,鲁骏跑遍了所有与申华有往来的教派。不管是消息灵通的,还是不灵通的,皆无可奉告。受到挫折后,鲁骏反而兴致盎然。以安心与教主的关系,这事指不定与魔教脱不了干系。只是这魔教爪牙遍布各地,自己又在其糜下。只有一个地方,消息最为灵通。
京城,欢喜楼。
寻花问柳之处。一位有着眉间砂的俊朗哥哥独自走了进来。老板娘看他衣着普通,看上去像个寻常书生,便对其不冷不淡。
“头牌。”说罢,丢下一袋银子。老板娘立刻舒展了眉目,请他上走。
头牌不光长得漂亮,并且多才多艺,最重要的是能讨人欢心。她见这位客官满腹心事,便道,“俊郎君,我来帮你按摩。”苏如十默许。她按摩的技巧十分高超,看似在传情,实际极有分寸,很容易让人放松下来。
突然,苏如十将他的手反手一转,“不要大声喊叫,若把引人过来,我便立刻了结你。”
“公子,奴家可是做错了什么?”“武林高手我制服不了,对付你一个女子,可绰绰有余。”“公子不是读书人,怎会对女人动手?”“那得看是什么样的女人。”
姑娘反应过来,“公子要我做什么?”
“这纸上写的几人,可是你的常客。”
作为楼里的头牌,识字也算是一项技能,况且是些她再熟悉不过的名字,“是。可奴家什么都不知啊。”
“交给你的事与这纸上的人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