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突然出现,把我吓得差点尿了。
这个人冷不丁的出现,也许是我太专注了。
“到这边来。”
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怎么进来的?
他转身一拉墙,我才看出来,有一道门,竟然跟墙完全是一样,根本就看不出来,是邻居。
曾小雨听我大叫,就冲了出来。
我们到了邻居那院,看到了那个老太太,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嘟囔了一句。
“就爱管闲事。”
这个老太太就是说喜叔死了,带我们去喜叔坟上的那个老太太。
这老太太一看就不善良,我们坐在院子里的小凳子上,老太太笑着看着我们。
“婆婆,您找们有事?”
“你们找喜叔的麻烦就是找我的麻烦。”
我锁了一下眉头,这老太太真的多管闲事了,她上次骗了我们,让我很生气。
“这是我们和喜叔的事情,跟您没有关系。”
老太太笑起来,太尖太锐,如同刺到了神经一样的疼。
“棺行当家的,骨行当家的,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来干什么我也清楚,干饭盆那地方不是你们想去就去的,想破就破的,老喜头一辈子也没有破,还结了不少的冤家,不值,现在我劝你们,还年轻,不要误入老十行,这对人没有好处的,这是偏行,奇行。”
看来老太太是懂了。
“婆婆,您说得没错,可是我们已经是当家的了,家族重托,我们也没办法。”
“一代一代的,也罢了,你们找喜叔什么事情?”
看来这老太太跟喜叔的关系不一般,就那道门可见一斑了。
我说了来的目的,她瞪着混沌的眼睛,想了半天。
“喜老头是放弃了,想过着简单的生活,那胡人砖把喜老头给祸害成这样,他如果研究出来上面的东西,还能给你们吗?”
看来我们是见不到喜叔了。
“让我儿子送你们出去,老宅区最好少来,甚至说是不来,这儿是鱼龙混杂,弄不好就会掉坑里。”
我们被送出了老宅区,回到棺宅,我摇头,看来这个办法真的不行,也许喜叔是真的不知道这个秘密是什么。
下半夜两点,我去小枝房间,开始学鬼密,这种东西做的就是运算,很诡异的运算,我觉得自己不行,可是那些点,在我看久了的时候竟然会移动,飞快的移动。
小枝不时的会提醒我两句,这种运算完全就是靠脑袋,靠心算,眼睛看那些小黑点,不停的在组合着。
每次运算出来的结果都不同,但是都是结果,这些小黑点都会给出来答案,或者是提示。
比如,我想算明天下午会发生什么事情,如果没事,那小黑点是一条线,如果有事就会成介子人的字提醒,一个字,或者两个字,小枝说,如果运算得量大,就会出现更多的提示。
这就是鬼密,这就跟算命一样,这只是单方面的,这种算命叫预知,不是老祖宗留下的什么麻衣相法一类的。
小枝告诉我,人有两个层,另一个就是精神,如果掌控不好,就会失常,就如同人走错了路,或者是心分叉了,那就没办法再回来了。
我感觉到不安。
天亮前,我回到房间去睡,还是中午,曾小雨叫我起来吃饭。
她看我的眼神我也清楚,那意思你学得怎么样了?我低头不说话,学鬼密这种东西让我确实是不安。
下午我去了精神病院,我想知道前任馆长唐涛到底是不是得了精神病。
精神病院我联系到了一位同学。
我想看唐涛的病历,他摇头,说这肯定不行,保密。
我也清楚,他们有这个制度,可是我必须要知道。
唐涛回到白骨馆,要做什么不知道,顶了我的位置,回到了白骨馆,我觉得他在和局长合作着什么。
既然不行就另想办法,我的这个同学走的时候说送我一本关于心理方面的书,他是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在全国也是很有名气的。
我拿着书走了,其实我真的应该看看心理学方面的书,也许我的心里也出现了问题。
回家,我翻开书,从里面掉下来复印的病历,那是唐涛的,这小子到是挺有意思的。
那病历告诉我,唐涛确实是精神出现了问题,现在已经接近于正常,那也就是说,他接触了某种东西,急发性的精神病。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看心理学方面的书,自己也买了几本,半夜就和小枝学鬼密。
曾小雨每天都在研究着那胡人砖,我劝她不要研究了,回曾家做点正事,她就是不听。
曾小雨在这儿靠着,我想没有那么简单,虽然有一纸婚约,我还是担心曾小雨会做出来让我吃惊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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