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深呆了下,以为是他自己昨天擅自主张的将顾小姐叫过来,惹他不快了,脑袋垂下,“先生你昨天那种情况,我怕您一个扛不住所以才请顾小姐过来,您要是怪罪下来,随便您怎么处罚。”
眉峰皱成更深的褶皱,拿着指间的烟一顿,“你说什么?”
“您要是怪罪我的自作主张,我愿意接收任何……”
话还没说完就沉声打断,“前面那句。”
陈深呆滞了一下,反应过来说道,“我怕您扛不住所以才请顾小姐过来。”、
话落,修长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天台。
陈深懵了,难道先生不知道昨天晚上的是顾小姐,所以昂才才会这么阴郁的怪罪他?他跟随先生这么多年,先生一直都是头脑清晰,冷静自持,怎么连睡了谁都不知道?
顾唯一洗完澡,看着地上湿哒哒的衣服,惋惜,又报废一套衣服,她将内裤清洗赶紧,又放在烘干机上烘干机才穿在身上,裙子,文胸不是一时半会可以烘干的,等会她耀让季耀北赔偿她衣服,竟然还敢拿支票打发她,从衣橱里找出男士衬衫穿在身上,她个子就不算高,刚好男士衬衫穿在她身上能够包住她的臀部,她又转身将窗帘拉开,又把窗户打开透透气,将室内还没消散的霏霏气息吹散。
她现在只能等季耀北回来,总不能让司机给她去买一套换身衣服吧?
房间的门再一次被人从外面打开,顾唯一此刻站在床前,听到动静侧首去看,就看到刚才离开的男人又一次出现在房间里,白色的衬衫,黑色西装裤,衣冠楚楚,完全跟昨天晚上猛兽行为不可重叠。
顾唯一蹙了下秀眉,苦恼的看了一眼身上的衬衫,“我也想在你回来之前离开的,但是我的衣服不能穿了,只能等你回来赔一套给我。”
用脚将门关上,看着穿着他衣服的女人,修长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她逆光而站,胸前两点若隐若现,湛黑的眼眸倏然一沉,顾唯一还不知道危险靠近,纤长的手指拿起床头柜上的支票笑道,“谢谢季先生慷慨打赏。”
季耀北迈步向她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起仍在床上,突如起来的动作,顾唯一有些愣怔,脸上的笑容僵在脸上,吼道,“你干什么。”抬眸对上他眼里的暗芒,她自然知道是什么,尖叫道,“季耀北你混蛋,不许再胡来,不然就不理你了。”
这男人难道是精虫上脑吗,昨天折腾她道后半夜,刚才还冷漠的甩支票,这转眼又虎视眈眈的盯着她,昨天的事情她还心有余悸,将整个人裹进被褥里,露出一双哀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他,“你怎么不说话?”
“昨天晚上是你?”
顾唯一咬唇,明知故问,不由嗔怒,“那你以为是谁?是苏漾吗?”
季耀北听到这个名字皱了皱眉,迈步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伸手将她圈进怀里,“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挣扎了两下,控诉,“我胡说八道,是谁一大早把我当小姐打发?”
“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他低头在她脸颊上吻了吻。
顾唯一听到他这么说,心里明显舒服了很多,想到昨天陈深的电话,不由问道,“你怎么好好中药了,是苏漾给你下的药吗?”
不能不由她这么想,毕竟能够让他放下防备的在这边真的为数不多。
“嗯。”季耀北眸色沉了沉。
似乎是早就这样想,没想到这次他居然也会坦诚。
顾唯一靠在他的怀里看不到他的表情,也知道他显得面容有多么的冷沉,她没想道苏漾因为喜欢一个男人,竟然用这种拙劣的手段,如果她要是晚上关机了,那么会怎么样?想到这里她低声问道,“如果昨天晚上我不来,是不是随便一个女人进来了,你都会控制不住……”
下面的话不用多说也知道什么。
薄唇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我有吩咐陈深不让任何人进来。”
“那你还把我当小姐了。”
季耀北蹙了下眉解释,“我不知道你会过来。”
顾怀远找过来,又怎么会让她轻易的过来找他,所以他根本就没想给她电话,谁知道陈深竟然擅自主张的给了她电话。
垂眸看了一眼嘟着唇瓣明显有些闹情绪的女人,笑道,“怎么房间里一股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