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况且媒体都喜欢捕风捉影,你给一点噱头,就会从中牵扯太多,早上起来的时候,她搜索了下最近夏氏的股份涨跌情况,果然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响。
季耀北垂眸看了一眼她,“你很在意吗?”
“也不是在意,我昨天就说了,我跟他早就是过去式,只是不想亏欠他而已,我也说了如果不是他,或许我就不存在了。”
眉头微皱,声音淡漠微凝,“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如果不是他把你带去沛县,让你拖延救治,说不定你早就可以得到更好的治疗。”
“所以我不是好好的在吗?”
脚步未顿,季耀北将手臂从她双手里抽出,握住她的肩头,“你的刀伤具体是怎么来的?”
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轻声淡笑,“可能是那个朱三不甘心吧,闹了那么大一出,居然没得到想要的结果,于是就周而复返给我一刀,泄愤?”
“你还笑?”眉头的褶皱蓦然加深,这个女人居然还笑的出来。
季耀北声音微沉,“所以你那个时候叫我是……”
“什么?”
“我说你那个时候叫我,是因为已经中了一刀?”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没发觉自己竟然带着轻微的抖音。
顾唯一自然是感觉到了,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温婉素然,点点头,“嗯。”
她也多解释,又是笑道,“回去吧,不然你这个老板去上班该迟到了。”
季耀北眉头的褶皱始终没有平摊下来,顾唯一瞧着他不动,伸手拉着他往回走,交握的双手,彼此的温度从手心传来,她只觉得手掌一紧,唇角扯出淡淡的弧度。
季耀北吃完早餐,穿戴整齐就去了公司,她没有什么事情就坐在阳台的躺椅上看书。
他的书房里有很多的书,各种各样的,跳跃度很大的,其实她也不爱看书,纯属就是打发时间。
下午的时候,金帝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当时她正坐在阳台上画着素描,苏姨上来说有位小姐要见她。
从二楼的阳台正好可以看到庭院还有大门口,她只是抬眸淡淡的睨一眼,就已经知道是谁了。
倒是真的阴魂不散。
“你打发她离开。”她淡淡的吩咐,然后收回视线,继续看着面前的画板。
她不愿意想萧晓过来找她干什么,也不想跟她说这什么。
因为实在是没有什么可说的。
“太太,那位小姐,我看脸色不好,我也说了,我们家太太不见客,可是她非要站在那里不离开,实在是没办法所以我才上来跟您汇报的。”
先生离开的时候就吩咐过,让太太好好休息,任何人来见面都不要应允。
顾唯一握着画笔的手一顿,淡淡说,“那就让她在那里等,时间长了自然就会离开,不用理会。”
苏姨看着她这样,点点头,“诶,好。”
“苏姨帮我冲杯花茶上来。”她微笑着说道,苏姨立刻转身出了卧室。
不肖一会,苏姨就端了一壶花茶上来,又给她茶杯里斟上放在她的身旁,然后才退了出去。
也不知道画了多久,顾唯一将画笔放下,端起花茶放在唇边轻轻的抿了一口,瞬间淡淡的花香萦绕在鼻息周围,口留余香。
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视线漫不经心的掠过窗外那一点,神情淡然。
没想到她倒是挺能等的。
只是不知道她到底为何这么执着,又到底想跟她说什么。
这个时候阳光正是强烈的时候,屋外炙热的阳光,将庭院里的花草都照耀的有些拈。
杏眸微眯,顾唯一却是没有动作,既然她愿意等那就让她等。
只是这样想,倏然,余光就看到那一点白色摇摇欲坠,瞬间匍匐在地上。
定睛一瞧,晕了?
秀眉微蹙,不一会,苏姨就上来敲门说,“太太,那位小姐晕倒了。”
她淡淡的说,“扶她到阴凉的地方坐着,然后打120。”
听到她吩咐,苏姨忙不迭的应声,“好,我现在就去。”
抬手捏了捏眉头,这才不紧不慢的起身走了下去,看着半倚在铁门上的女人,面容苍白,本来就消瘦的过分的脸,变的愈发的羸弱。
“去拿杯水来。”她又是吩咐道。
很快的水来了,她抬手接过,半蹲下来,用手指捏着她的唇,将杯子里的水灌入,又用手指掐着她的人中穴。
过了一会,原本双眸紧闭的女人幽幽转醒。
顾唯一瞧着她睁开眼睛,将杯子递给苏姨,话是对着萧晓说的,“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