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南夜辰直接抱将赵水心抱了起来,两人隐藏了起来消失在魔族大殿。
赵水心看着面前的大殿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再次出现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出现了在婆婆司徒燕的小院里。
赵水心吃惊的看着面前的南夜辰,不敢相信两人再次回到了小院里,此时的司徒燕依然悠闲的坐在椅子里,喝着一杯清茶,品尝刚刚收获的花生唇角微微的勾着看着面前的南夜辰和赵水心两人一副狼狈逃窜回来的样子。
“我们还是没有找到凶手在哪,回灵珠也没有找到,可是魔族已经死了两个人,其中一个人还被我们误差,现在整个魔族都在通缉我们,如果不是婆婆给我们的两个隐身果,恐怕我们现在已经被魔族的人追杀剁成了肉酱,现在可如何是好?”
赵水心整个人像散了架子一样,坐在了司徒燕的对面,拿着茶壶对着自己的嘴巴就猛烈的灌水,不断的灌水,不断的流眼泪,都不知道脸上流的是泪水还是茶水,要多凄凉,就有多悲惨。
南夜辰也很郁闷,一个人闷闷的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的祖孙两人,一个悠闲的喝茶,就像没事人一样,一个已经成了一滩烂泥,颓废在椅子里醉生梦死的灌着茶水。
南夜辰看着面前的司徒燕,恭敬的站了起来:“婆婆,我和水心已经回到了魔族,本来我们打算找魔族的白水具体的调查百里三娘的死因,希望可以征求他们的同意,可是我们刚刚到达小香村,就发现我和水心都被困在了一个虚无的环境里,我们无法脱身,只能不断的去寻找新的方法来突破幻境,可是我们面前除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以外什么都得不到,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感觉不到,就像是被人封闭所有的感觉一样,唯一感觉到的就是恐惧,无边无际的恐惧,那种感觉真的让人难以忍受,我们现在所有的感觉都是这样的糟糕,无法说出这样的憋闷的情况。”
赵水心直觉将茶水喝光了无辜的看着面前的司徒燕:“婆婆,这到底是什么人,我和南夜辰一开始就感觉白水根本不是白水,他不是这样邪恶的人,更不会拥有这种让人恐怖的法术,我们现在就感觉掉在了一个无比的深渊里,被那个幕后的人牵着鼻子走,她残忍的杀了百里三娘,还掏光了他们的内脏,还附体在白水的身上,吸引着我们去追杀他!”
“所以你们就失手杀了白水?还是你们根本不知道这个人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还是一个虚无缥缈的灵魂,就是潜藏在人的最凶恶的一面,促使人与人之间自相残杀,不断的诱发新的危机,或者可以说制造新的仇恨,但是最后所有的人看到的都是你们在杀人的现场,你们就是幕后的凶手!”
“当所有的人都去追杀你们的时候,你们却苦于拿不出有力的证据,为你们自己做辩解,所以到最后你们只能被人呢追着走,就像两条落水狗一样,对不?”
婆婆司徒燕,眉眼不抬,依然慢悠悠的坐在藤椅里,吃着花生,听着四周的鸟语花香。
南夜辰整个人都呆住了,腹中憋闷的一口老血终于没忍住,还是吐在了面前的草地上,身子颤抖的看着面前的司徒燕,拿出怀中的素帕不断的擦拭嘴角的血液。
“前辈,这些您都知道?这是我和水心这位集体那经历的事情,现在我一思考您说的事情,就是像您说的一样,很有可能这就是您说的恶灵,我们真的碰到恶灵了,而且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强大,我们根本无法想象,这个恶灵到底如何才能捉住,可以肯定的是恶灵就在我们魔族,就在我们的的身边。”
南夜辰此时已经恢复了一些理智,但是看着面前的司徒燕,还是有些心惊胆战,从来没有受到这样的折磨,之前遇到了杨万里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感觉,最起码他们是人形,有具体的目标杀死一个,无所谓。
南夜辰再次来到了司徒燕的面前:“前辈,恶灵比我们想象的狡猾的多,他不是具体的某一个人就是一个恶毒的灵魂,隐藏在人类的黑暗面不断的制造祸端,祸国殃民,可是我和水心在魔族已经成立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他们已经不给我们任何解释的机会,我们,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这样下去用不了半年的时间,只要再过一个月我们就被魔族的人给吃干抹净了,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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