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因为当年月婵嫉妒司喏和司雨翔之间的兄弟感情。只有司喏是柴尔德家族唯一光明正大的继承人,司喏是柴尔德家族的骄傲,而其他的私生子,不管是得到司战舟承认的,还是司战舟不承认的私生子,都是柴尔德家族的耻辱。司喏身份高贵,在月婵眼里,司雨翔是和自己一样,应该是躲在下水道里的肮脏的老鼠,过着见不得光的日子。”
“可是却因为司喏对司雨翔的格外照顾,让司雨翔成为了在柴尔德家族几乎和司喏平起平坐的人。月婵嫉妒,她嫉妒为什么司喏宠爱的人不能是她,这样她就不用跟着母亲做月家大小姐了,而是像司雨翔一样,随意的进出柴尔德家族,这样她就有机会亲自见到司战舟,向司战舟证明她的价值。”
祁明接着说:“所以,孙可一直以来都在关注着司雨翔的情况。在得知司喏将司雨翔亲自接到洛杉矶,并且陪着日日夜夜的司雨翔在洛杉矶养病的时候,她的心里就已经极度不平衡了。后来又调查得知司雨翔竟然喜欢暖暖,她的嫉妒就到了疯狂的地步,所以在得知孙可打算回国伤害暖暖的时候,其实孙可本来没有告诉司雨翔的,告诉司雨翔的人,是月婵。”
“后来的你大概也就知道了,司雨翔后来为了阻止孙可,所以出意外死了。之后孙可就过了很多年如同隐形人一样的日子,就连找工作都只敢找临时工,就怕电脑登入系统,会被司喏查到她的下落,实际上当时在她得知司雨翔出意外死了的时候,她想躲避的并非司喏,而是月婵。”
祁明说:“后来司雨翔死了,司雨翔是司战舟最爱的女人所生下的儿子,司战舟自然也不好受。后来月婵在司雨翔的葬礼上见到了她的父亲司战舟,也不知道月婵究竟用了什么手段,总而言之,就是在那场葬礼之后,司战舟就承认了她这个私生女,将她带回了柴尔德家族认祖归宗。再后来,月婵和安格斯订婚,深得司战舟喜爱,一路像是开了挂一样顺风顺水。”
其实祁夜是个记性很好的人,迄今为止,他都还能想起第一次和月婵见面的时候,她生病的时候苍白柔弱的样子,澄澈明亮的瞳孔,真的很难以将如今这个机关算尽,满是心机的女人所联系到一起。
祁明说:“当时司喏在折磨孙可之后,就将孙可丢在了乡下的小诊所,本来是打算让她自生自灭的,月婵得知后,怕当年的事情败露,彼时月婵还不知道我已经恢复了记忆,所以安排我去将孙可带到她面前。关于当年司雨翔车祸的事情,我也都是从孙可口中听说的。我真的没有想到将孙可交给月婵之后,月婵会那般折磨她,若是我知道……”
祁夜这次主动将酒瓶子递给了祁明:“虽然借酒消愁愁更愁,但麻痹一时算一时。”
当祁明苦笑着接过酒瓶子的时候,祁夜的手机响了。
电话那头传来司南成的声音:“我这边只查到司喏已经离开国内了,好像因为有急事,但具体去了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带着暖暖一起离开的,我也不清楚。”
“知道了。”祁夜伸手准备挂断电话,可是在挂电话之前,犹豫了一下,又将手机放回耳边,说了一句:“谢谢。”
司南成看到被挂断的电话,突然笑了,主要是没想到祁夜竟然还会跟自己说一声谢谢。
躺在病床上的温莎见了,微笑着问:“笑什么呢?”
司南成摇摇头:“没事,快睡吧,我在这儿陪着你,不关灯。”
温莎经历了好长一段时间,虚无缥缈又黑暗的时间,所以现在格外怕黑。
温莎的手可以动了,她孩子气的伸手抓住他的手,可怜兮兮的抬头开问他:“暖暖最近是不是很忙?这几天都没过来。”
司南成顿了顿,才回:“祁家上上下下要操劳的事情很多,等暖暖有空一定就会过来看你了,别胡思乱想,快睡吧。”
祁夜在挂断电话之后,立刻给祁焕打电话:“司喏出国了,查查航班,看能不能查出他去哪儿了。”
祁焕很快的回:“早就查过了,没有任何关于司喏的航班消息。再说了,公务机是目前世界上最安全的交通工具,司喏肯定会乘自己家的公务机。”
“结论?”祁夜问。
祁焕手指一边飞快的敲击着键盘,一边说:“但是在咱们国家,公务机的航线也是经过民航局和空管部门审批的,在飞行时要接受空管指挥,除了因特殊情况备降以外,均要按照预先申请的航线飞行。不能说飞哪儿就飞哪儿,最重要的是,只要是计算机程序有记载的,我一定能查出来,不过,你得给我足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