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是和司喏有关的事儿吗?”温凉所能想到的,也只能是司喏了。
祁夜一听到温凉嘴里提到司喏,原本准备出门的男人,绕了回来,从背后圈住她的腰,凑近她耳边。
温凉哭笑不得,索性开了免提。
祁十三并没有要吃醋的意思,其实他对司喏的病情,也颇为关注,毕竟要不是祁十三,慕容和也不可能介绍裘嘉言给司喏认识。
裘嘉言说:“司先生答应治疗的先决条件,就是治疗地点必须在蜀城。我不知道和温小姐你有没有一定关系,但……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先告诉你一声。”
温凉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儿,听了裘嘉言这话,她笑着说:“这事儿他和我们说过,留在英国治疗风险太大了,他……身份特殊,不太方便。之所以选在蜀城,是因为我和我老公也在蜀城,万一有什么意外,我们是知道他病情的,也可以帮忙照应一下。”
裘嘉言听了,这下终于放下了心里那块大石头,之前就听说司喏和温凉是青梅竹马,可温凉又已经结婚了,当时他觉得司喏看温凉的眼神挺暧昧,所以才想司喏之所以要留在蜀城,会不会是因为温凉的原因,搞个半天人家彼此之间那么坦白,他突然觉得自己是瞎操心了。
于是笑着说:“也是,你们早就认识,相互有个照应。我和他以前的主治医生哈维聊过,这病的起因通常是极大的压力或极深的创伤。如果治疗过程中能有理解的亲人或者亲近的朋友作为支持是最好不过的。哈维虽然没有说明司先生的身份,但明确表示司先生的亲人不能知道他的病情,所以有你们这样较为亲近的朋友陪着也是十分有利于治疗的。”
“麻烦了。”开口的是祁夜,他凑近温凉耳边,对着电话那头的裘嘉言说:“有什么需要的话,裘医生大可随时联系我们。”
挂断电话,温凉转身就习惯性地踮起脚尖想搂住男人的脖子,可是手臂实在不方便,于是只好改成一手搂着他的腰。
“我家祁十三这么善解人意,让人爱得无法自拔呢!”
“小嘴这么甜,抹了蜜的?”男人用指腹轻轻地擦了一下她的红唇,自然的唇色,浅浅的淡粉,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有种想要蹂|躏的冲动。
手指移到小女人的下巴上,他挑起她的下巴,正想用行动去试试看这小嘴到底是不是抹了蜜的时候……
“小夜,舒清的消息……”祁明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下了。
大门没关,温凉和祁夜就保持着即将吻上的姿势是,站在距离大门口三五米的位置,祁明正好看了个清清楚楚。
温凉赶紧推开祁夜,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低头腼腆地叫了一声:“大哥……”
“你们继续。”祁明动手想帮两人把门合上。
温凉却赶紧开口:“祁大哥你刚说什么?有舒清的消息了吗?”
听到温凉问,祁明这才停下正在关门的手,表情也严肃了许多:“查到舒清的位置了,在关岛。”
祁明这边话音刚落,祁夜的电话就响了。
“稍等。”
祁夜接通电话,对着电话那头的薄荣应了一个字:“说。”
“祁总,您昨天让我查的那辆车我查到了,是在一个名字叫做安格斯的外籍男子名下的。”
“嗯。知道了。”祁夜淡定挂断电话。
然后才问祁明:“确定是舒清?”
“嗯,身份证换了,但是是布鲁斯南来的消息,不会错。”布鲁斯南是和祁明一起出生入死的人,祁明信得过。
“怎么打算的?”祁夜问。
“布鲁斯南已经过去了。”
“从这里过去,再怎么说也是六个多小时的飞行时间,等布鲁斯南赶过去,万一舒清已经走了呢?”温凉皱着眉头说。
其实温凉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既然他们已经查到了舒清的下落,那不管舒清接下来逃到天涯还是海角,都是躲不掉的。
这个道理祁夜懂,舒清自然也懂。从昨天晚上开始,舒清就一直觉得有人在跟踪自己,但对方一看就是当地人,虽然没有要直接跟他动手的意思,但却好似牛皮膏药一般,无论如何都甩不掉。
舒清想了想,在这个时候还追自己的人,就只有一种可能……
他拿了护照和身份证,立刻前往机场。
去往机场的路上,拨了一通电话。
约书亚一早把安格斯从酒店接出来的时候,觉得少爷心情挺不错的,直到,少爷突然接到了一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