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
看来刚刚他们两个人说话的时候这些人全都监听去了,不然的话也不会无缘无故说出这样一番话。
只不过在言岁岁看来,这些人今天都有些莫名其妙。
亚瑟礼貌的笑了一下之后就走掉了,言岁岁顿时没了玩的心情,强烈要求回去。
回去了之后言岁岁思来想去,还是想要把这件事情给付慈溪商量,她可是一点都不想让付慈溪卷入进来。
言岁岁敲了敲付慈溪的门,刚刚从外面回来,她好像黑了一些。
付慈溪把门打开,随口道,“以后出门自己带房卡。”
“知道啦!”言岁岁没好气地翻着白眼。
付慈溪这个人,有时候还真的是一点都不懂女孩子的心事。
说完之后付慈溪就不理她了,走过去回到刚才的位置上继续工作。
言岁岁把贝壳放在桌子上,磨磨蹭蹭的踱步过去,犹豫着说,“付,我觉得艾伯特和w先生之间好像有什么问题。”
“怎么了吗?”这下子付慈溪倒是颇有些意外的抬起头认真的看着言岁岁。
见到这样的反应,言岁岁心里也有了个底,至少付慈溪是隐约知道这件事情的。
在言岁岁还没有开口之前,付慈溪又说,“w先生的手下工作里边出现了叛徒,到现在还是没有连根拔起,只抓到了几个人。”
这句话的暗示意味十分的强烈,言岁岁几乎是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付慈溪要和她说什么。
无非就是在暗示言岁岁,艾伯特就是付慈溪怀疑的对象。
只不过到底是人家内部的事情,付慈溪自己也不好说,干脆也就放任没管。
“你知道就好。”言岁岁舒出一口气,“反正今天艾伯特找我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还问我知不知道玫瑰花的花季,还有啊,那个亚瑟,w先生的保镖,也跑来和我说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言岁岁颇为无奈的叹口气,“这些人可真闲。”
“是啊。”付慈溪倒是说的很无所谓。
一想到言岁岁和这些事已经不可避免地产生了纠葛,付慈溪的眼神暗了暗,“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参与。对了,艾伯特,确切问的,是什么问题?”
早在不久前w先生就又一些小动作,付慈溪察觉到了,但是因为和自己无关也就没有过多的去关注。
现在看来,这恐怕就是针对艾伯特的一次清扫行动。
想到自己的那个计划,付慈溪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自己是否该去救艾伯特。
可以说,稍微提点一下?
“付,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言岁岁撑着脑袋看付慈溪。
付慈溪道,“那我到时候和w先生说说。你可以先回去的。”
“我要和你一起回去。”言岁岁翻个白眼,“你这人怎么老想着把我支开。”
虽然是笑骂,但是却让付慈溪觉得有点奇怪。
感觉很奇怪。
言衡好像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联系言岁岁,付慈溪并不能确定言岁岁是否稍微知道一些这一趟浑水。
付慈溪没说话,眼睛转了转,给言衡发了个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