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愣是把尿尿给换成了比较文雅的词。
“你小子!懒人屎尿多是吧?给我忍着!”
“哎哟喂,这事哪能忍啊!忍多了你懂得哩!没事,我就在那里,那个树木后面解决下就好!”
“不行,族长说不能单独行动。”路子还是个比较听信族长话的好孩子。
“哎哟,能有啥事,咱们这么多人!很快的,你们就等我一下吧!”
说着光头汉子一溜小跑跳进了树木丛里,路子来不及阻止,只能暗骂一声,让大家在原地休息会,其实警惕了那么久大家都累。
夏梵很想阻止,她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她想跟他们说赶紧离开这里,但是她没有开口,夏梵知道这里没有一个人相信她,说了只会徒增嘲笑,只能着急的停在原地,两只眼睛来来回回的看着,生怕错过什么细节。
悉悉索索的放水声传了过来,夏梵尴尬的撇过头。
“啊!”一声惊呼从林子里传来。
坐在地上休息的路子闻声立刻跳了起来,高声喊:“发生什么事了?!大熊,你还好吗?!”
停了两三秒,那头传来回声:“没事,碰着蛇了,吓我一跳,跌倒水泥坑了。蛇已经走了。“
“赶紧出来,你好了没有,我们要走了!”
“好哩,这就来啦!”
光头魏熊一身泥水的从林子里砖出来,连脸色都脏兮兮一片,更别说那还滴着泥水的衣服了,整个人狼狈不堪,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你这是……”
“那坑水有点多,我们赶紧回去吧,怪冷的。”
路子没说什么,让他跟在后面,一队人又出发了,夏梵皱了皱鼻子,她好像闻到了一种怪味道,仔细闻又消失了,不注意的时候总弥漫在鼻尖上。她回头,看了眼那光头魏熊,好像从他出现后才出现的味道,难道是那泥水坑的味道?
不,应该不是,那种味道更像腐烂后的臭味。
夏梵手伸进口袋里,握住了水果刀柄,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那魏熊,走在她身边,被魏民德勒令保护好她的路子瞧着,忍不住问:“你看上了大熊吗?”
“啊?”
“你怎地老看着大熊,你刚结婚,这么做不行。”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夏梵哭笑不得。
“你要遵守妇道!”路子皱眉。
“妇道?我要为谁遵守?为了那个什么都不存在的丈夫吗?”
路子语塞,无言以对,的确,连他都认为这冥婚结得不厚道,但是这是族长的决定,他不好说什么。
夏梵另一只手死死捂住脖子上逐渐发热的玉佩,她知道她又惹他不高兴了,但她没有感受到害怕,相反还有种莫名很爽,她病态了。
“我说不过你,但你这样看一个陌生男人是不对的。”
“我敬你是个好人,多说一句,小心那个光头,我觉得有问题。”
这不是错觉,夏梵已经有预感了,她前不久正面对上过那繇,对这种东西更加敏感,只是这次她也不是很确定,只能这么提醒着。
路子神色开始紧张起来,回头看一眼那跟在最后低着头走路的魏熊,越看越觉得有那么点怪异,以往大熊就不是个安分的,走在路上也会东张西望,怎么方便回来后就一直低着头呢?
越想越不对劲,路子赶紧让大家停了下来。
其余人面面相觑,不明白怎么突然停了。
路子大喊:“大熊!”
后头的大熊听到后抬起头来,看向路子,眼神有些呆滞,表情僵硬,但没什么异样,回道:“干啥子哩?”
“大熊哎,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去河边抓鱼吗?那时候我们是不是还抓了条大鲤鱼哩!”
“是哟,你怎地突然提这个?想吃鱼啦,咱们回去就去抓啊!”
路子心下一凛,不动声色的示意站在魏熊旁边的几人稍稍后退一些,怕被察觉,又喊了声:“那记得不要加葱啊!我不爱吃那玩意!”
“好哩,知道你不吃那玩意啦,我们快些走吧!”
看到那几人退到稍微安全的距离后,路子赶紧从背上的竹楼里掏出了一把镰刀,只对着魏熊。
“你到底是谁!我和大熊根本就没有钓到鲤鱼!我最喜欢的就是葱!”
听到这么一句话,那魏壮低下了头,路子绷着脸站到了夏梵身前,将她护在身后,族长说了,谁出事都可以但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