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如果她说喜欢,我立马让A市所有花店就此歇业!
她愣了一下,看着那束花,眼里是不舍和愧疚。
嗯,没有喜欢就好。
“你要做什么?”她看到地上的那些鞭炮,很害怕。
那些鞭炮,不只是吓唬吓唬她而已,我已经铁了心,不可能更改!
A市,一向禁止这些东西,但这点事,还难不倒我的助理。
看着车窗外,我不悦地问她:“你说,这些东西,要是……”
“不要!”她一动,想跑。
我放在她腰上的手,便更紧了。
“你别,求你了。”她惶惶不安地求我。
“求我?”我的心沉了下去,为了那小子,她求我。
她,可是顾家的千金!
虽不至高高在上,但好歹,也锦衣玉食。
求我?呵……
她眼泪都在打转,委屈又心急,却找不到办法解决。
我有些心软,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竟然开始心软。
不允许!
绝对不允许对任何人,任何事,心慈手软!
这是我母亲死后,我给自己立的规矩。
突然头痛起来,而且还有些难以忍受。
听二哥说过,余家的男人,多多少少都有遗传的偏头痛症,但好在我的并不打紧,一直用中药控制着。
正准备让司机把车开走,小丫头竟然更加低声下气:“对,我求你,求你了,别吓到那些鸽子,好么?”
“不过去?”我忍着头痛,指了指窗外的靳辛晁。
她把头扭到一边,尽量让自己不去看他:“不去了,我再也不去了!就让他站在那里吧,求你,别伤害那些鸽子。”
“确定?”头痛厉害,我把她放回座位,紧挨在我身边。
她咬着牙,眼泪几乎就要夺眶而出:“确定。”
我拍了拍驾驶室的位置,车子就这么开出音乐广场,
这是她的选择!
然后,车子刚开出几米之外,鞭炮响了。
我吩咐过等在外面的助理,我离开的时候,就是可以开始的时候。
比较喜欢一次性解决一件事,所以我相信,这鞭炮,会起到很大的作用。
她以后,应该不敢了!
果然,她吓到了,吓得张大嘴巴,半天,发不出声来。
胆小鬼!
我一直看着她,就在她想要站起来的时候,我一只手把她按了回去:“别动,不准哭!”
我不想听到她哭,尤其是为了别的男人。
没出息的人,才哭!
“你这个恶魔!”她几乎崩溃,大喊出声。
外面鞭炮声震耳欲聋,鸽子扑腾翅膀的声音……
“恶魔?”我转过身去,一只手按着她,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我是恶魔又如何?记住,姓靳的小子,你要是再见他,他的下场,会和那些鸽子,如出一辙。”
她的眼泪,就那么滚了出来。
车外,鞭炮声持续响着。
我的心仿佛被她拧了一把,我讨厌泪水!
她哭着,却没有哭出声,哽咽地看着我:“余焺,我讨厌你,好讨厌你!”
“不准哭!”我有些烦,冷呵一声。
眼泪顺着她脸,滑落到我的手上,我嫌弃地在她脸上擦了擦:“没出息!”
但此刻,我竟然有些心疼这个没出息的小东西!
本来想带她再转转,可是头痛难忍,也就作罢,直接把她送回了顾家。
好几天我都待在家里,老爷子给我找来好几个医生,帮我缓解头痛,但我们谁都知道,这头痛是没有根治的可能,只能控制。
余家本就有医院,是老爷子替我母亲修建的。
但那群庸医,终究还是没有治好我母亲的病。
医生让我情绪必要太过波动,我没说什么,不愿意承认,是那个小丫头,让我早已经控制地波澜不惊的情绪,有了巨大的起伏。
尤其,是她看他的眼神,和她的眼泪!
然而,没过多久,我的心情,再次糟糕透顶!
是因为,我听到手底下的人说,那丫头到火车站了!想要跟那个姓靳的小子私奔!
那一瞬间,我怒火冲天,不做多想,就带着人往火车站赶。
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去火车站那种地方!
我的人围追堵截住他们的时候,他们藏到一家破旧的旅馆里。
这种地方,也能踏足?
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刚下车,先过去的人就给我打电话,说那姓靳的小子,失手把我手底下的一个人给做了!
呵!
逞英雄?
我倒要看看,他能英雄到什么程度!
英雄二字,不是人人都能配得上的!
刚缓解一两天的头痛,在下车那一瞬间,再次卷土重来。
顾风尘,你这小东西,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