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好气的向着这老爷子说道,还好我读了几篇关于家宅风水的相字卷是,不让我刚刚差点好心办了坏事。
我继续将手贴在那孩子的额头上念起了经文,没过一会小家伙就哭着爬起来了,老爷子一见心疼的不行连忙抱起了孙子哄了起来。
“爷爷,爷爷,有蛇要吃人。”这孩子嘴里嘀嘀咕咕的念了起来,我一听却是一惊,看来这孩子做的梦应该和我差不多。
之后我向这孩子问了些关于学校和噩梦的事情,可他年纪太小一时半会很难表达清楚,老爷子也不清楚情况这事只好作罢。
老爷子笑着将我送了出去,在他们眼里我应该是个有本事的小青年,可我却没有觉得太过高兴,想打探的情报几乎没打探道。
接着我又去了那些昨天出事的孩子家中一趟,这些孩子或多或少都做了那个被蛇啃噬的恶梦,我一一给他们念了一遍静心的经文,他们的长辈也都纷纷的感谢了我一遍。
我的收获并不多,只是帮这些孩子驱散了一些心中的梦魇,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情报。
做完这一切,我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正好赶上那家酒吧开门营业的时间,摸了摸口袋里还剩下的两百块钱我就奔着那家酒吧去了。
我从来都没去过那种地方,所以也不清楚哪里的消费水平一般是多少,口袋里还有两百块,我想自己进去要被喝的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我在这门口犹豫了一下,秦雪也陪在我身边显得很紧张,对她来说这也是她头一回去酒吧这种娱乐场所。
原先我以为这小乡村里的酒吧应该人不会很多,可我一推开门就傻了,此刻才开门营业半个小时这里就有些挤了。
我很不明白这么多人挤在一个小屋子里喝酒到底有什么意思,黑暗的环境里只有头顶的夜光灯有些亮光,但是总的看来这里的环境还是太过昏暗了。
我下意识的拉了拉秦雪的手,在这陌生的环境里让我很不适应,我很内向,所以在接受这些新鲜事物时最会显得很保守。
我拉着秦雪生怕和她走丢了,来到柜台前我又有些犹豫了,要点什么呢?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我向来就没有喝酒的习惯,要说喝也只喝过红酒。
“帅哥,想喝点什么?鸡尾酒?葡萄酒?还是香槟?”酒保是个和我差不多大的男生,他一头的黄毛,眼窝深陷,鼻梁塌陷,眉宇间的晦气很重,俨然是一副精气亏损的模样。
“给我来瓶鲜榨柠檬好了...”我小声的说道生怕被人笑话。
果然我话刚一出口,那服务员就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三分钟后那黄毛的酒保就拿着一瓶鲜榨的柠檬汁摆在了我的面前,我付了钱就提着柠檬汁挤出了柜台。
一楼的环境实在是太乱了,那些人群中的大喊大叫听的我有些烦躁,我忽然想到这酒吧是有两层楼的就打算上二楼去看看。
一楼人实在太多了,聚集起来的阳气也足以抵御这里入侵的邪气,要说中邪的话二楼兴许有可能,想到这些我就看带着秦雪向二楼的楼梯口挤去。
我忽然发现往上走的人都是成双成对的,而楼梯口又站着一些花枝招展的艳丽女人正朝我这边抛着媚眼。
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从这群女人中穿过,只听见身后有人轻笑出声让我很不痛快。
“土包子,哪有一个人上去的。”
我没有管那些话,径直的拉着秦雪上了二楼,这些庸脂俗粉也配和我共享柠檬汁嘛?我可不这么认为。
上到二楼我就傻了,这里一间隔着一间的都是包间,而此刻包间里头时不时的还传来女人的娇喘声和男人的低吟声。
我顿时就明白过来为什么上二楼的都是一对一对的了,单身汉子谁一个人上来找这罪受啊,我感觉有些燥热便领着秦雪走进了一间没人的包间。
关上了屋门我一把拽过秦雪将她搂在了怀里,她看着我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兔子,目光不敢和我对视。
“相公,办正事要紧。”她小声的在我耳边说道,我却被她这说话是吹出的气撩动的心里有些难受。
“别急,别急,让我先办了你。”我抱着她迫不及待的说道,这一刻我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的急躁,这和以往的我有着本质上的差距。
“相公,真要奴家在此和你行鱼水之欢吗?”秦雪看着我这个样子显然也是楞了楞,可最后她还是询问起了我的意见。
我见她的表情一如既往,忽然意识到不对劲,为什么我会变得这么急躁,仿佛那一刻的自己都不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