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你说真的?”胡晓俊脸上一喜,心中尽是难以置信。
不可能吧?
古麟包养了这个男人那么久,怎么可能没碰过他?
“要不要哥把裤子脱了给你检查菊花?”韩昭龙作势就要脱裤子。
胡晓俊脸色一黑,冷声道:“谁他吗要看你菊花,我警告你,古麟是我的,劝你离他远点,否则老子找人做了你!”
“哈哈……”韩昭龙忍不住大笑起来,“想把我做掉的人不止你一个,劝你还是别白费心机了。”
胡晓俊顿时语塞,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竟然不怕他的威胁。
韩昭龙休息够了,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栏杆前,双手搭在上面,目光悠悠地看向海面。
胡晓俊稍微皱眉,看着这个男人的背影,总觉得他身上有股强烈的孤独感。
这个男人很孤独……
不知道为什么,心中那团妒火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胡晓俊缓慢地爬起来,什么话也没说,转身离去。
韩昭龙静静地站在阳台上,待了很久,感觉头晕了才回到客厅里,走到沙发上躺下来。
王忠送走了胡晓俊,走回屋里,来到沙发前,居高临下地望着这个脸青鼻肿的男人,似乎伤得不清。
看来胡晓俊已经给过他教训了,就是不知道他心里有没有一点改变。
“韩先生,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韩昭龙突然睁开眼,清澈的黑眸扫在他身上,微笑道:“忠叔,我想喝酒,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帮我买瓶酒回来。”
“韩先生想喝什么酒?”王忠客气地问他。
韩昭龙斜嘴一笑,撑着身子坐起来,放低了几分语气说:“红酒吧,我想慢慢喝。”
“好的,韩先生请稍等。”王忠转身离去。
韩昭龙又躺回了沙发上,休息了一小会儿,王忠不知从哪里拿回一片未开封的红酒,以及一个开瓶器回来。
王忠将红酒和开瓶器放下,接着就想去找高脚杯来,韩昭龙叫住他:“忠叔,杯子不要了,我喜欢吹瓶。”
王忠顿了一下,终究没多说什么,只是说:“韩先生,你请慢用。”
说完就走了出去。
韩昭龙不慌不忙地拿起开瓶器,插在瓶盖上,转了一圈又一圈,听到“嘣”的一声,终于开好了。
他把瓶盖和开瓶器丢在一旁,举起整瓶红酒,咕噜咕噜地灌进喉咙里,一口气喝了好几口酒。
这感觉,真爽快。
喝完了这一口,他把红酒放下,目光悠悠地看着前方,眼中逐渐蒙上一层忧伤,浑身爆发出一股强烈的孤独。
他想起了自己还是韩家大少爷的时候,狐朋狗友一大堆,结果韩家一倒台,一个人都联系不上,除了冰块。
果然吧,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长大,就会遇到什么样的人。
幸好冰块当初离开了七年,才没有被那个腐烂的世界熏臭,也幸好宁儿一直陪伴在他身边,才护住了他的本质。
这两个人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家人,他却不能和他们相见,不知道要在这个鬼地方待多久才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