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坐上来了,还想下去?”杜墨清见她想跳开,收紧手,欲望从眼神倾泄而出,“不想知道后续了吗?”
李晓白没法违心的说不想,但又不甘心每次都被他掌控的死死的。
她咬了咬红润润的唇,眨了眨眼睛,脸红透了:“只要你关灯,我就……自己动!”
来互相伤害!
看他敢不敢关灯。
看他能不能在黑暗中还这么性致盎然。
原本以为杜墨清会吓得立刻软掉,没想到他竟轻轻一笑:“难得你这么乖,那就关灯吧。”
诶?
李晓白怎么都没想到他这么爽快的答应,等他关了灯,眼前一黑,心脏才一颤:“你……你不怕了?”
不怕黑了?
杜墨清的声音在黑暗中悠悠传来:“别废话了,快动。”
“不是……你不是怕黑吗?”李晓白在黑暗中摸了摸他的脸,带着几分欣喜,“什么时候好的?”
这屋子的窗帘可是完全挡光的,一关灯,比墨还漆黑。
“这可不是一个优秀心理医生应该做的反应。”杜墨清攥住她的手,很挑dou的含住她的指尖,嘴上却一本正经的教导,“如果你的病人病情大为好转,你应该做点他有兴趣的事,转移他的注意力,脱敏治疗。”
杜墨清说的没错,只是李晓白太惊诧太开心,在黑暗里能听到他还这么淡定的语气和浓烈的yu望,她毫不犹豫的扒拉开他的睡衣,无法掩饰内心的激动:“既然你已经好了,我这可不算在搞自己的病人!”
杜墨清在黑暗中,摸到她滚烫的小脸,像雪夜中明亮炽热的炭火,烙着他的手,溶进骨血里,烫到他的心窝。
只要她在身边,他就没有任何恐惧。
因为所有的恐惧源头,所有的软肋,都变成了她!
他最怕的,就是失去她。
只要她在,光明便在。
****************
第二天,连着下了好几天的雪终于停了,阳光明艳艳的从窗台外你。
这个城市的街道上没有一点雪花,如果不是枝头屋顶的残雪,人们会觉得前几天的雪是场幻觉。
一大早,沸沸扬扬的全是“教堂恐怖袭击组织落网”的新闻。
杜墨清难得睡了个懒觉,不像往常在李晓白还睡着的时候,就起床出门了。
看来是事情解决了,所以才这么放松。
当然,也可能是昨晚……嗯,太尽兴,折腾了大半夜,自己也累了,所以睡得这么死。
李晓白被他从背后搂的很紧,试了几次想先起床都没成功,她也不想把他吵醒,就开了床头阅读灯,摸出放在床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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